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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來就矚目,在學校也是不少人的關注物件,所以江轍這人談個戀愛,總容易弄得人盡皆知。
當著海洋系大一年級的人都這麼看著的目光,他公然把人牽走。留下大半場的人面面相覷,眼帶疑惑。
最後還是倪歡和盛小芋兩個人聯想到江轍平時對她們宿舍的投餵,才出面把他倆談了兩三個月的事當八卦給同學們說了。
他倆在外人眼裡幾個月沒分,已經算大新聞了。關鍵是大家都看出來了,江轍還挺寶貝人。
也就月中旬的事,學校吉他社團辦了個草坪音樂會,有人請江轍上去唱一首,拿他回來做個招攬觀眾的噱頭。
底下一群學弟妹拿著手機手電筒正晃著,臺上燈光老師的大燈圈往下面觀眾裡隨意一掃。
結果剛還坐在高腳凳上彈吉他的江轍立馬把舞臺讓給別人,跳下去就直接擁著人走了,邊走還邊低著頭親懷裡的小學妹。
陳溺這麼規規矩矩,卻也被他帶得在很多陌生人眼裡都算是個小熟人了。
更多其他系的學生也會打量她,遇到時也會嘀咕,不外乎那幾個介紹詞:那個就是江轍現在的女朋友。
下完課從教室出來,她收到了傅斯年的還書訊息,約她在學校外面的咖啡廳見面。
他現在已經忙著實習,各方面來說都挺忙的,難得在學校見上一次。
傅斯年坐在高靠背沙發上,穿著湖藍色正裝,青澀中不失沉穩。見她來了,伸手招了招:“小九,這兒。”
陳溺坐過去,接過他還過來的書:“其實不急著還的,而且今天是工作日吧?”
傅斯年點頭:“是。我被老闆使喚出來跑腿,就順便回來一趟。”
“工作還順利嗎?”
“一開始肯定難適應,做了一兩個月就漸漸習慣了。”他話題突轉,“你呢?”
陳溺接過服務員給她上的熱可可,錯愕:“我?就老樣子啊。”
傅斯年:“不一樣了吧,不是在和江轍談戀愛嗎?”
“嗯。”她坦誠道,“一段戀愛而已,也沒有影響我太多。”
知道她在避重就輕,傅斯年眸光變淡:“你入學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就算要談朋友,也應該找個好人。”
陳溺被他這措辭逗笑:“斯年哥,江轍對你來說是壞人?”
“我把你當妹妹看了這麼多年,當然也是為你好。”
把人這樣輕易分好壞不是傅斯年的本意,說句難聽的,如果不是因為陳溺,他壓根不想去注意江轍這個紈絝公子哥。
傅斯年說得很現實:“小九,我以為你不一樣。是,他多金帥氣,但他牽過多少人的手?你和他真的是同一個世界的嗎?”
就算你心裡想的只是一段戀愛而已,但到底是浪費的是自己的青春。
陳溺低下眼,抿了口熱飲:“斯年哥,我沒想這麼多,只想著及時行樂就好。”
她溫吞敏感,生來細膩,看人也挺準。
江轍好不好,壞不壞也不需要從別人嘴裡聽這麼多。
他會因為機車停在了盲道上而特意移開;會因為風太大在不經意時往前站了一步,擋住她身前凌亂的春雨;還會在看出她沒心思回去上課時,提醒一句她是高三生……
從來不是一見鍾情,是恰好感覺碰上了而已。
每一次碰上,還都能記住,對她來說就已經算是特別的存在了。
“分手就分手吧。”陳溺看上去不在意這麼多,甚至笑笑,“說不定在他遇到過的這麼多人裡,我最難忘。”
他們座位的斜側方,是正在陪女朋友吃甜品的一個大二的男生。
他認出陳溺來之後,就賤兮兮地給江轍發訊息:【江爺,你女朋友呢?】
江轍那邊正好在發訊息,順手回他:【關你屁事。】
男生拍了陳溺那桌的照片傳過去:【瞧瞧,我還聽見嫂子跟那男的說分手什麼的……我的轍,你可別是要變綠了啊!】
男生看他沒回了,還想再多逼叨幾句。幸災樂禍的表情包剛發出去,發現江轍把他拉黑了。
“......”操。
陳溺的手機沒過多久就一直在響。
傅斯年正和她聊到考研的事,被.干擾的不得不停下來,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