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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第二天早上是無盡的頭疼,頂著兩個黑眼圈在酒店房間起來時,旁邊還在熟睡的路鹿有一條腿已經掉在了地毯上。
陳溺下床,把她的腿輕輕提上來,順勢坐在地板上往前回憶了一下睡著前發生的事。
閉眼前,江轍和項浩宇分別扛著她和路鹿丟在了床上。
路鹿中途醒了一次,一直在床上叫喚著要扒她衣服,然後項浩宇死命攔著江轍要收拾路鹿的手。
陳溺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男生外套,已經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拉鍊拉到脖子下,難怪這麼熱。
往前,是在電梯裡,自己纏著要親江轍......
陳溺閉了閉眼,懊惱地輕咬了一下唇瓣,昨晚一定是喝瘋了。
再往前,她跨坐在江轍的大腿上。周遭喧譁吵鬧,圍繞著菸酒和歌聲。
她答應了江轍暑假不回家。
“神經病。”陳溺想起他引誘自己複述的無賴樣子,不由得低罵出聲。
門鈴響了幾聲,她屁股挪了幾步,過去開了門。
江轍站在過道上,人高腿長,遮擋了走廊頭頂的燈光。穿著白T黑褲,挺鼻薄唇,面無表情時給人一種氣質泠冽感。
他望著房內空空,愣了一秒才低頭,瞧見了坐在地毯上好像還沒醒過神的陳溺。
到底是不擅長通宵玩樂的好學生。
女孩長髮凌亂蓬鬆,白皙清淡的一張鵝蛋臉,肉眼可見身心疲憊,眼睛無神地盯著人。
江轍半蹲下身,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下巴稍抬,語氣戲謔:“小醉鬼,再來兩杯?”
“......”
陳溺順著他的動作仰起臉,也不說話,張開嘴,牙齒兇狠地咬在他的指骨關節上,留下幾個牙印。
“你舌頭這麼軟啊。”他悶聲笑得惡劣,手往前勾著她湊過來。
他被咬也不抽開手,另一隻手的手掌撫摸她腦袋:“記得昨晚說了什麼嗎?”
提到這茬,陳溺才氣憤地鬆開嘴:“不記得。”
江轍散漫低睫:“你說暑假要賴你男朋友那,和他一起住。”
她瞪著人:“你胡說,是你讓我暑假別回家。”
他得逞地笑:“這不是記得挺清楚?”
“......”陳溺智商沒回籠,懶得跟他說了,作勢要關上門。
江轍伸腳抵了一下,就著她蹲坐在地毯上的姿勢半跪過去。偏頭貼上唇,又親了親她的眼睛:“去喊路鹿起床,下樓吃早飯回學校。”
她掙扎的動作停了兩秒,軟聲“噢”了一句。
把門關上,她一轉頭,發現路鹿正頂著個雞窩頭靠著床頭,微微吃驚地張開嘴,看著他們這個方向不眨眼。
陳溺鎮定地站起身:“......快起床吧。”
今年的高考如期而至,暑夏熱氣蒸騰。
陳溺放假當天,接父母電話的時候又撒了一個小謊,跟他們說下週考完試才徹底放暑假。
江轍讓她暑假別回去,她倒也不敢真的跟爸媽說不回去。
畢竟才大一,這時期連個和專業相關的實習工作都難找。要是說在這做兼職的話,陳父估計得心疼他女兒,怕是要開車來接她回去了。
江轍這人只說讓她多留一禮拜,也沒說什麼事。
一直到路鹿帶著她一塊收拾行李在校門口等,才知道是要去路鹿家新買下的度假村玩。
越野車停在路邊,江轍開的車,項浩宇坐在副駕駛。陳溺和路鹿提著買好的零食坐在了後排。
度假村地處安清市邊上的海島,在從市區開車到碼頭要兩個小時。
一路上兩個男生就沒停下嘴,全是被她們兩姐妹給餵食的。
上了島,入眼可見的娛樂專案有斷橋、天梯、抓杆、扎筏泅渡、龍舟比賽等等。
本以為只有他們幾個人,但據說賀以晝和黎鳴不來,項浩宇就喊了一大幫同學過來。
隊伍很快變成了一大幫男生陪著兩個女生在遊戲場地裡玩打彩彈遊戲。
穿上真人cs裝置裝,陳溺毫無疑問被分到和江轍一組。
江轍對這些遊戲都很熟悉,戴著護目鏡,眉梢眼角都是從容不迫的意氣。
單眼一閉,一瞄一個準,槍下積累了好幾條亡魂。
陳溺手上那杆彩蛋□□從遊戲開始就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