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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話說完,廖棠直接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懷疑眼睛出現錯覺一般。
看上去逆來順受的不起眼小女生,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
廖棠還沒開口,剛站起來卻又被一個人撞開。
路鹿一米二的大長腿立在那,彷彿沒看見她人似的,直接和陳溺打招呼:“小美人!”
廖棠被撞退幾步,惱怒地瞪過去。
但路鹿絲毫不把這威脅的眼神放在眼裡,要不是陳溺讓她別跟這人繼續計較,她一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廖棠那張虛偽的臉皮扯下來。
就這還學姐?造謠女孩子名聲,簡直欠教訓。
偏偏這人還挺會耍心眼,也不直說陳溺和那教官有什麼事,只是字裡行間全是那種暗示。
陳溺已經把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收起,不以為然地掃了她一眼,換了張笑臉和路鹿坐在草坪上。
路鹿搓了下她的手:“你腰好點沒啊?”
“躺一晚上就好多了。”她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地說,“但我不想回去軍訓,所以還得裝成受傷嚴重的樣子。”
路鹿贊同這種偷懶方式,點點頭:“多歇會兒多歇會兒,你名譽還受傷呢!”
話剛說完,江轍身後那幾個人都過來了,先和陳溺打招呼的是上回在球場見到的賀以晝和黎鳴。
校區這麼大,平時不約好壓根碰不上面。
賀以晝也算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見到陳溺,認真一看,還挺漂亮的。他上回醉成那樣也覺得她是個酷girl,這麼碰上面,也沒覺得錯。
女孩站起來才到他們胸口,背脊挺直,肩膀薄瘦。
水潤的面板在太陽光下白到有種透明感,粉撲撲的臉上逆著光能看見細細小小的白色絨毛。乖巧的臉配上一雙清泠泠的眼眸,倒有幾分清冷疏離感。
一旁的黎鳴指指她手裡的隨身碟:“陳妹牛逼啊,還會收集證據了。”
看了看邊上沒其他人,陳溺皺皺鼻樑,實話實說:“假的,調監控太麻煩了,這隨身碟裡面只有我的作業。”
“……”
幾個男生有些傻眼,聯想到她剛才胸有成竹、撒起謊來眼也不眨的唬人模樣,是個高手啊。
路鹿笑嘻嘻地攬住她肩膀,誇讚:“我們小美人就是聰明!這叫什麼?空手套白狼!”
陳溺臉被曬得有點紅,側過臉:“對了,昨天晚上謝謝你們幫我刪帖子啊。”
項浩宇他們不敢居功,擺擺手:“謝江轍就行了,搜ip和黑帖子全他動的手,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兒。”
“都是自己人!謝來謝去多生分啊。”路鹿說完又像想起什麼,一拳頭砸江轍胳膊上,“我聽說那個方晴好是廖學姐閨蜜,她說看見你抱著我家溺溺不撒手是怎麼回事?”
她問得太過自然,以至於在場不知情的人都怔了一下。
太陽從西北方向照射下來,江轍揹著光,站得不算直。聞言撩起眼皮看過來,深邃有神的眸裡帶著點戲謔,微微勾唇,臉上是藏不住的壞。
話是對著路鹿說的,似笑非笑的眼卻是眄著陳溺:“你問我?”
邊上幾個大男生笑得有些隱晦。
路鹿不明所以:“問你啊。”
四目相對,有幾秒鐘心照不宣的沉默。
陳溺小幅度拉了拉她的衣角,解釋:“是我上回練游泳的時候不小心抽筋了,他拉了我一把。”
路鹿沒半點懷疑,“哦”了一句,把罪定在江轍身上:“方晴好對我也不友好,肯定是她見不得江轍哥身邊有其他女孩,就和廖棠這個大嘴巴一起亂叭叭!江轍哥,你就是掃把星,看看你的爛桃花!”
江轍對她的指責沒半點意見,不承認也不否認,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兩根長指捏著手機一角,懶懶地往前走:“餓了,吃飯去。”
黎鳴拉著賀以晝往教學樓走,頭也沒回:“小江爺你們去吧,我們還一節大課要上,先走了。”
恰好不遠處的教官吹哨集合,而路鹿成了他們這裡面唯一一個還需要回班上繼續練方陣的。
她苦著臉:“等一下我啊,我還沒到晚飯時間。”
江轍轉過頭,稍俯身,臉上掛著鬆散笑意逗人:“誰說要帶你一塊兒吃了,我不是掃把星嗎?”
路鹿委屈地撇下嘴:“江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