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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雜誌的那位立刻擱下,試圖用檔案擋住,寧知遠眉梢一挑,劉潞好笑說:「別藏了,有什麼好藏的。」
寧知遠走上前,雜誌遞到他手中,是他之前幫湯詩琪拍的那些宣傳照,上了國內一線男性時尚雜誌的內頁。
他隨便翻了翻,拍得挺不錯的,他雖然不是專業模特,但攝影師是業內大牛,很會挑拍攝角度,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前兩天湯詩琪還特地叮囑他記得買這本雜誌,他完全給忘了。
「老大你什麼時候瞞著我們偷偷去混時尚圈了?要不是這上面寫了你的名字,我們都不敢認。」
「是啊是啊,感覺老大憑臉就贏了,留在我們這行其實才是屈才了吧。」
「網上也好多人說,都在喊你進呢。」
你一言我一語,全在打趣寧知遠,劉潞附和:「小岑總留我們這確實是屈才了點。」
寧知遠看完將雜誌合上,扔回去,笑笑說:「算了吧,我還是更樂意跟錢打交道。」
他回去了辦公室,剛坐下岑致森的訊息進來:「今晚過不過來?」
寧知遠靠進座椅裡,回覆:「你回來了?」
岑致森:「剛下飛機。」
他們又有大半個月沒見面了,兩個人都忙,岑致森這幾天在外頭出差,今天才剛回。
寧知遠:「去不了,晚上有應酬,之前約好了的。」
車中,岑致森盯著攤開在自己腿上的雜誌頁面,捏著手機慢慢打字:「幾點結束,在哪裡,我去接你。」
半分鐘後,寧知遠的回覆再次進來:「不知道幾點結束,到時候看吧,時間早就過去,不用你接。」
岑致森:「嗯,我在家等你,早點過來。」
他好似篤定了寧知遠會來,或者說一定要他來,並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寧知遠只看這幾個字,便能想像出岑致森此刻的表情,一定是表面上正經,內心大概連晚上要用哪種姿勢都計劃好了。
嗤笑一聲,他沒有再回復,摁黑了手機螢幕。
岑致森依舊在看那張已經在他腿上攤開了很久的雜誌圖,圖中寧知遠坐在高腳凳上,一條腿支地,另一條腿曲起隨意踩在腳踏上,右手抬起,手指勾著自己第二顆的襯衣釦子,直視鏡頭的眼神慵懶中帶了幾分近似撩撥的意味。
岑致森從前不太看得慣寧知遠這副模樣,但如果寧知遠有意撩撥的人是他,卻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盯著看了片刻,他的手指摩挲上去,從圖上人的臉摩挲到身體,輕輕地以指尖描摹。
前排的助理回頭想報告工作上的事,看到這一幕聲音停在舌尖,硬生生憋了回去,轉回身不敢再說了。
晚九點,寧知遠走進岑致森的家門。
岑致森剛洗了澡,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正在客廳裡擺弄相機,聽到玄關那頭傳來的動靜,他擱下相機起身迎了過去。
寧知遠一進門便被按到了牆上,岑致森貼近過來在他唇邊嗅了嗅:「今晚又喝了多少酒?怎麼來的?」
靠著牆的人懶洋洋地說:「讓周浩誠送我來的,他還問我是誰住這種地方,這裡房價是不是很貴,我說是我金屋藏的那個嬌。」
岑致森:「他沒懷疑?」
「懷疑啊,當然懷疑,」寧知遠輕聲笑,「我都不是岑家人了,哪裡買得起這種地方的房子,他肯定懷疑我才是被人藏的那個吧。」
岑致森提醒他:「你可以直接告訴他真相。」
「你想在我朋友那裡要名分?」寧知遠拆穿他的心思,「再說吧。」
岑致森的手掌貼上去,在他不斷散著熱氣的頸邊撫摸:「知遠。」
寧知遠覺得有些癢,側過頭,投降了:「好吧,開玩笑的,我說了這裡是你家,不過他更懷疑了,大半夜的跑哥哥家裡來借住,是他這個美國佬理解不了的中國式親情。」
最後兩個字寧知遠有意咬重,眼神戲謔,岑致森完全不在意:「那是他少見多怪。」
寧知遠忍笑點頭:「嗯。」
「所以為什麼他沒喝酒還能開車,你卻喝了酒?你們不是一起去應酬的?」岑致森問。
「沒有,」寧知遠解釋,「剛巧他在附近,就讓他去酒店接我送了我一程。」
岑致森:「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說了可以去接你。」
「不想你去接,」寧知遠對上他的眼睛,聲音低下去,「岑致森,我們半個月沒見了,你去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