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深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我沒想過要怪在你頭上,」池燦眨了眨眼,有些羞愧地底下了頭,「哥,你原諒我吧……」
「不是已經認過錯了麼。」
李景恪讓池燦舉著手供人展覽了一會兒,看著他發紅的耳根,低聲笑了,順手過去按住了池燦的脊背,捉住後頸讓他也站起來。
池燦跟著李景恪回到床邊坐下,昨晚解在床頭的鎖鏈頓時晃進眼睛,莫名刺眼。
「雖然要去上大學了,但小狗照樣是聽指令行動的,」李景恪說,「坐好。」
「你是小狗嗎?」李景恪問他。
池燦被迫看向李景恪,吞吞吐吐說:「我是……」
「那小狗應該有個小名的,叫什麼好,」李景恪有一搭沒一搭的慢悠悠說著,往他身前才探兩把,他就張開嘴,李景恪笑了一下,「小點聲,隔音不好,昨晚應該就被人聽見了。」
池燦頓時捂了捂唇。
自從許如桔搬走,隔壁很快住進了一家三口,每天傍晚都雞飛狗跳的,此時隔壁小孩蹦蹦跳跳的聲音果然傳進耳朵裡。
可他昨晚根本聽不見別的聲音,沉淪在只有李景恪一個人的世界。
「學校張了紅榜,大家都知道池燦考了高分,」李景恪說,「誰能想到,他們認為的乖寶寶居然在家跟他哥上床,還是隻會咬人的小狗。」
「關他們什麼事。」池燦硬著頭皮說。
「那你怕什麼,」李景恪俯身逼近過來,把池燦亂動的手拿下來,然後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就叫小寶吧,乖的時候才叫小寶。」
池燦心裡脹得厲害,想說自己現在就很乖的,希望李景恪還能像從前那樣溫柔一點對他,不再那麼無情冷漠。
可李景恪緊接著說:「可會咬人的小狗就得鎖在家裡。」
池燦接了吻卻蹙起眉,盯著李景恪重新給他繫上鏈繩,這下是真的把他拴住了,沒辦法再跑。
他坐在原地,見李景恪離開了他,去到衣櫃拿上了東西又去喝水,一副像要出門的樣子,他不顧恥意連忙慌了神地問:「哥,你要出門嗎?」
這天李景恪輪休,池燦大中午吃了早飯,一時半會也不會肚子餓了。李景恪拎著鑰匙,正好打算出門辦點事。
「出去一趟。」李景恪走過去,從床頭拿起池燦的手機,通知欄裡還有昨晚池燦喝酒時沒聽見的、李景恪打來的未接來電。
他沒有像池燦以為的那樣一併帶走手機,反而直接放回了原處,池燦伸手能拿得到。李景恪瞧著池燦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說道:「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池燦其實稍稍安心了下來,他沒辦法再跑,意味著李景恪必須按時回來。他低聲說:「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一直都是。」
李景恪沒說什麼,摸了摸池燦的後腦勺,又將手指卡進項圈看了看,他這次扣得不緊,更像一個chocker模樣的裝飾品,沒在池燦面板上留下那樣類似破皮的紅痕了。
只是池燦後頸上有道還沒消的勒痕,昨晚池燦自己拽玉佩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竟然用了死力,勒出來這麼深一條印子。
李景恪用指腹在上面來回摩挲了兩下,池燦低了低腦袋,被按到脊椎那塊骨頭上,後背一陣酥酥麻麻。
很快李景恪收了手,徑直出門離開了。
李景恪出門去了下關,跟約定的樓盤銷售在外面見面。
原本李景恪去存錢那天就提前約好了第二天要去看房,但如今一連耽誤幾天,他把休息日也往後跟人換了,才在對方的再三催促下定了今天的時間出來。
靠近濱海大道那邊的樓盤都是現房,餘量不多,很緊俏,李景恪早就看過那一帶的房子,他昨天剛跟許如桔介紹的那位客戶談妥,因為對翡翠原料和做工都有很高要求,一筆單下來差不多有百餘萬進帳,沈禮釗定的分紅也從不特加條件多扣,甚至合同簽訂好了就能提前批款。於是這一筆錢再加那些存款,手上的現金已經足夠李景恪付完最高額的首付。
再來看房,李景恪是想來最後確認一遍。
至於賣房的大哥怎麼誇讚那些數不勝數的居住功能、全家老小無論幾口人住起來都方便可心,他都心不在焉,沒怎麼聽。
李景恪只是站在了十樓大採光的陽臺視窗。
今年雨季來得遲了些,到現在還沒下過太多雨,白天常常艷陽高照,風吹樹搖。
窗外照進來了滿地的陽光。
李景恪被陽光迎面照著,看著遠處洱海湖面上鋪滿了金色銀色的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