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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樣抓著他衣服,在他懷裡哭得梨花帶雨,不停跟他說對不起。
可他其實想說什麼呢。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抱就抱了,事情做了就做了,有什麼,他一個男人這種事又不吃虧,她們女孩子才委屈,跟他說什麼對不起。
他試著去讓她站穩:“你先冷靜。”
她卻追得更緊:“你對我難道就完全沒有感覺嗎?”
他動作停住,聽著她靠在自己耳邊親暱的訴說。
“你上次抱過我的,也沒推開我,你也主動來找過我。那是為什麼呢。”
她在質問,可說話聲音特軟,跟之前一樣像羽毛搔得人耳癢。他們這動作並不像情感攤牌,在別人眼裡,更像男女曖昧。
他沒回答。
“那麼多人喜歡你。我也喜歡,那我要怎麼辦,我過去七年,我以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為什麼就突然遇見你,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喝酒了容易體熱,顧談雋進來時吹著空調冷氣覺著挺涼的,可把她抱在懷裡又覺得哪哪都軟哪哪都燙。
又確實是抱著。
她還在質問他,還在追問他的心理他的情感。
可他什麼也沒想,只是覺得,這姑娘原來這麼瘦,腰就跟沒有似的。
緘默半晌,他說:“溫知予,這兒可不比平常。很多人看著,你跟我摟摟抱抱可不好。”
她咬唇,小聲說:“我沒關係,真的。”
溫軟話語,像情到深處兩個人互咬耳朵的情話。
顧談雋眼睫扇動,卻看不出情緒。
事實上,顧談雋並不是個專情的人,或者說,不善被感情牽制。
他太過理智,太理性,可看著溫知予那麼在意他的樣子,看她哭成這樣,他敢說心如磐石完全毫無波瀾麼?
也不。
之前也說了,是覺得這姑娘有趣。老把性子搞得極端,看著柔軟吧又特好強,老好像承受不住什麼打擊的,又能像淡菊一般恬靜直穩。
一哭,跟下了場雨似的,搞得好像全世界人都欠她。
偏偏確實,可不就是欠她的麼。
那天他沒推開她,沒拒絕。
好,如她所言,他完全沒私心麼?
男人的手能預設,也不見得吧。
她見他不回,又踮腳,半靠他身上,更加攬緊了他脖子:“顧談雋。”
喊他名字,喊得人心裡軟。
他看她泛紅的眼,柔軟的唇。
她說:“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