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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了個電話告了個白值得這反應嗎。
直到她見到過來的顧談雋。
眼皮陡跳,她意識到了。這事不一般。
“到底怎麼了?”顧談雋手揣口袋裡,穿的就是個私服,可簡單的黑袖長褲也帥得不行。過來就看溫知予,問她:“在這跟人鬧了?”
姚卉額了聲,見著他,什麼夜場交際花的氣焰全沒了,跟不學好的學生見著班主任似的。
她說:“她沒啥事,就是酒喝多了情緒有點上頭。”
“上頭什麼?”
姚卉嘶了聲,看看溫知予吧,特難說。
她差不多明白過來溫知予喜歡的是誰了。得,難怪這反應,要她喜歡的是這麼牛的一人,那她也怕。
來時還說等知予喜歡的人到了一定要好好說教撮合,怎麼就感受不到溫知予的心意,怎麼就。
結果看到顧談雋。
她這火,啪地,全熄了。
哪敢啊,顧談雋是誰,知道她們之間老開玩笑,可哪知道她真敢。
她說:“要不,您還是自己問她吧。”
溫知予從打那個電話起就清醒了幾分,她其實特別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她徘徊,她遲疑,她知道有些事做了話說了就沒有回頭路。
她肯定完了。
也不知道面對他要怎麼樣,可是她又想,他竟然願意來,他真的來了。
庾樂音過來的時候還跟她打招呼:“小學霸,你這場子行啊,現在都敢來酒吧炸場了,還敢喊咱們過來炸,牛啊。”
溫知予小聲說:“沒。”
顧談雋說:“你話少說點。”
這話是跟庾樂音說的,別人全識趣地走了,接著這塊就剩他們倆人。
顧談雋才看她哭紅的眼,還有桌上的酒,扯著唇笑了聲:“現在玩這麼野,敢喝這麼多的。之前我還以為你不行,幫著擋酒呢。”
他彎身,要把她懷裡那酒瓶抽出來,胳膊卻被她拉住。
她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知道別人都在看,這兒也挺特別的,他眼眸微變,把手裡瓶子放回桌上:“說什麼?”
他風輕雲淡,他反應冷淡,他好像經歷這種事很多了特別輕車熟路一樣。
她一瞬間都想。
她想說什麼到現在他還看不出來嗎,他肯定看得出來的吧,誰都看得出來。她不敢說,可他也不挑明。
她敢嗎。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她說:“能找個人少的地兒嗎。”
他垂眸,嗯了聲:“可以。”
他要把胳膊抽出來,卻被她拉住,他驚訝,回頭,卻見這姑娘突然撲入了他懷裡。
跟上次一樣柔軟又突然的觸覺,一樣溫柔的女人氣息。她抱住了他,窩到他懷裡。
但和眼前的性質截然不同。
他看著舞池,這兒的人開放,這兒的人肆意,哪怕大家擁吻,在這個時代是很正常的事,可這事發生在他和她之間,那麼突然的情況,這並不正常。
真的太難捱了。溫知予感覺有些情感她如果不說,會憋瘋的。
與其隨著時間永不見天光,不如勇敢一次。
她抱著顧談雋時這樣想。
“顧談雋,我……”她說:“我喜歡你。”
不管別人聽不聽得見,她心裡就是這樣想。
即使她壓根不敢全部說出來。
真的很喜歡你。
顧談雋微訝,也又沒有那麼大驚訝。
事實上。顧談雋知道嗎。
不知道,也可能早就知道。
那麼多人喜歡過他,那種感覺是什麼樣子他能不知曉嗎。可能是上次突然的擁抱,也可能是她電話裡突然的一句我想見你,有些事心知肚明是一瞬間的事。
他只是不懂,不理解。
這姑娘怎麼就一下子能喜歡他到這樣子,都到了能來酒吧哭的程度?
不該吧。
他半天沒吭聲,她也懂了。
他對她沒有那種意思,沒有那種感情。
她遍體都有些涼了。
渾身發冷,她覺得自己人生都沒有希望了,眼淚比話先流出來,情緒就在那一瞬間崩潰。
“我真的很喜歡你。”溫知予就哭,就流淚,抓著他衣服語無倫次,“特別特別喜歡,你知不知道。”
顧談雋沒由來又想到上次在醫院。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