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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榕心裡早清楚了。
她說:“早知道你要回那會兒就準備了飯菜。你爸說要給你接風洗塵開宴席了是吧?他那人老這樣的,做事老浩浩蕩蕩也不管你喜歡,惹人厭。你還吃嗎,媽媽去把菜熱一下。”
“不用了。”
顧談雋並不怎麼喜歡她提他爸,倆人都離婚那麼久了提起對方還總埋怨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過好自己的。
“我也不多待。”
韓榕有點遺憾,又拿過一旁早已準備的東西:“對了,這是媽媽給你準備的禮物,還有你宋叔叔給你準備的,知道你不缺什麼,我們就親自挑了些,你看看?”
顧談雋眼皮也沒抬:“謝了。”
“你宋叔叔他……”
“媽。”他忽而出聲喊對方:“來也來了,我走了。”
韓榕又叫他:“阿雋。”
“來也來了,你不看看你妹妹?”
她總是提起他妹妹的,都倆妹妹了,顧談雋實在沒什麼心思顧那麼多。
話還沒說,房間門口響起一道哭聲。
他們一同看去,他妹還沒睡,小孩子自己爬起來了,站在門口哭一邊喊著媽媽。
韓榕立馬心疼地走過去:“哎,乖囡囡,別哭啊。”
他看了眼,沒吭聲。
韓榕哄著女兒,又說:“你出國不是逃避吧。去年你也就回來一回。”
他淡瞥,小女孩是挺可愛的,就是跟他不熟,一邊哭一邊怯生地看他。
這孩子他母親生得晚,當時費了好大辛苦,迄今也就兩歲。韓榕後面說什麼他也沒聽進去,就是忽然想到當年待產室他也是去看過的,老在想,老在怨。
為什麼一定要離婚,為什麼要重組家庭。這麼大年齡了還要拼死生這個孩子。
可此刻看著,內心某一塊忽而柔軟了些。
他走過去,蹲下身擦小女孩臉上的淚,說:“別哭了,哥哥在這呢。”
看到兒子這一面,韓榕心裡動容。
她一直知道自己虧欠他太多,可每個人做事都有苦衷。她這兒子性太傲太獨立,實在沒辦法。
哄完,他起身也就離開了,只叫她們早點休息。
工作上,一場革命悄然開始了。
那幾年市場百花齊放,溫知予就看準了當時一定是掙錢的好時機,單是那兩年幾個月裡都能有十幾款流水千萬的遊戲冒出來,他們底下的《夜睹》專案也跑得很成熟了,有固定日活躍量。
可既然要立項,那再拓展做新遊戲的話,走什麼呢?
幾個人在咖啡廳聚集閒聊的時候,劉冀說:“還是做moba吧?像新出來的什麼《自由之戰》、《英雄之刃》都可以啊,也是我們的強項。”
姚卉說:“所以咱們是吃老本還是不吃老本呢,《夜睹》這個手遊現在我們做得很成熟了,那新項要把這個ip移植過來嗎。”
劉冀:“富貴險中求,咱們能創新一次就能二次,不移植。”
姚卉:“好,不移植,我們能確保新項一定能起來?移植了怕重合度高,不移植怕不賺錢沒使用者,那不是虧本麼。”
劉冀:“做事就是這樣啊,有賺有賠,什麼都需要挑戰。”
譚豐:“先別說這個,咱們美術團隊上個月還喊忙呢,要立項,那還得再拓展部門和擴招員工。這筆開銷呢,還有,上個和咱們合作的外包廣告公司這個月鬧掰了說要解約,事一堆呢。”
有新想法,思想碰撞難免發生意見相悖。
也沒吵,大家就是為一些難題各自消化。
溫知予就聽進去了後頭譚豐說的:“為什麼解約?”
“交稿太慢了,對接的上個月和他們部門吵起來了,回頭他們老闆一氣就說不合作。得,我說不合作就不合唄,解了。”
這是挺焦頭爛額的。
溫知予有一瞬好像回到剛出來奔波的時刻,手頭事一堆,七的八的能把人愁死。
分身乏術,他們的ui設計一向給外包,因為那些專門做這塊的公司或許更專業,更懂介面的美觀性,他們給錢,再看成果,倒也省事。
可這關頭鬧這事出來無疑是平白的麻煩。
溫知予說:“那還能有轉圜餘地嗎?”
“這還轉圜啥啊,我看他們態度也挺傲的,說手裡單子多著不差咱們呢。煩,換合作方。”
“嗯,也行。”
只是說起合作方,那想找到心儀又不屁事的公司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