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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了。
顧談雋任著,眼神看向他。
對方抓緊了,卻還是沒動手。
施星暉說:“原來你不說,她也不願意講。好,如果不是她和我提出來,或許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瞞我就算了,她呢,她做錯了什麼,她那麼好,她有多喜歡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他說:“知道。都知道。”
又說:“但也不知道。”
施星暉搖頭。
“我和溫知予是半路認識,本就比不過她和你的那些年,你們是高中同學,是事業夥伴,我就只是相親認識的。雖然也會想如果原先認識她會不會就不一樣,可人生沒有如果。”
就像他過去歲月裡也有過另一個女孩一樣,每個人經歷不同,沒有過去也就沒有現在的自己。他有點遺憾,但也不後悔。
“你們為什麼分手?”
顧談雋回憶。
想不到,只想到當時的自己是什麼心態,和溫知予的一開始或許不如現在,可現在心態又慢慢變了。
他以為他這樣的人不會有一段長久關係。
他們註定分手。
好,是分了。
可分手後她成了他全部所有的回憶,他忘不掉,也沒有被治癒,有些時候看著她留下的東西彷彿她還在他身邊。他像是缺失了,即使,他的生活依舊像以前那樣。
這些話他沒講。
他只說:“忘了。”
施星暉鬆了手,撿起衣服說:“自己想好吧。”
他走了,大家才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顧談雋手撐著桌,說:“沒事。”
又支起身,去拿衣服:“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南華河流多,有時開車經過幾個街道就要路過一座橋。
顧談雋開著車到了一座橋邊,車停路邊,他過去找了個欄杆邊靠著就點燃了一支菸。
風吹著,黑漆漆的河水也翻湧流淌。
他翻出那個主任跟他說的校園報――那封原件。
主任當時說:“你要就拿走唄。”
所以他一直都拿在手裡。
看了無數遍投稿裡那個問他的。
他高三時就有印象,他有過印象的,當時說怎麼有筆觸那麼溫柔的人,還好奇他的世界。
顧談雋,你的夢想是什麼?
縱使成長滿荊棘,願你歸來仍少年。
他忘了自己攥著那張紙,盯著,看著,有多久。
他只記得自己最後笑了聲。
溫知予。
你藏得夠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