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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開始。”
“是我主動的。但,那也是因為另外一些因素,我認識他是高中,可能是青春雨季的感情確實深刻所以才顯得這段感情特別,但說實話正如你一樣,過了就是過了,說忘了,我也肯定忘了。”
他看著那枚戒指,卻只想到這段時間聽說的。一些不算空穴來風的。
又看她篤定的神情,心中情緒才算緩和。
他說:“好。知道還是我不夠好,我們不夠合適,戒指你收著。”
她搖頭:“不用了,這個貴。而且這段時間我麻煩你也多。”
“不麻煩,況且我也有麻煩了你的地方。”
“沒事的。不過可能確實未來要有點避嫌,日後工作進度我會找其他同事對接,希望不影響我們的合作。”
“不會,公是公私是私,你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謝謝認可。”
夜晚,他把她送了回去,這次只到巷口。
轉眼就走了。
溫知予站了會兒,邊上還有個住這兒的大爺,她跟人打招呼。
大爺說:“知予,怎麼今天男朋友沒送到家門口啊。”
她說:“有事,先走了。”
對方看著這路面,說:“看來看去,還是去年那輛5個3的連號車牌亮眼啊。”
溫知予彎唇笑笑,進去了。
那個週末。
施星暉和顧談雋見了一面。
那場飯局本意是庾樂音說要請朋友吃飯,說不知道怎麼的他哥也要來。
大家就說:“來就來唄,大傢伙的也好久沒見了。”
飯局到快一半人姍姍來遲,進來也是體面又客套地打招呼,遞煙,過了一圈到顧談雋面前。
施星暉把煙盒裡最後一根遞過去:“談雋,好久不見。”
顧談雋說:“好久不見。”
施星暉也笑:“是,上次見都幾個月了。這段時間沒忙別的?”
“老樣子。”
“什麼老樣子,每次問你都這樣說,跟兄弟全是場面話。”
顧談雋笑笑。
施星暉找了個位置坐下說:“最近確實狀態不太好,經歷了一些事。今天突然說要來大家別覺得打擾。”
大家說:“怎麼會呢,都是兄弟的搞這麼生分。”
“是啊。你最近不是相親嗎,經歷了什麼事?”
“沒談攏,早分了。”
大家訝異。座位間,就顧談雋抬手抽了口煙,眼皮也沒抬,像是沒聽見。
施星暉看了眼他,說:“也是失策。早知道她有個忘不掉的人那也就不招惹了,她也沒想過結婚的,一開始我是挺喜歡,覺得蠻好,還想著爭取下。現在看看爭取不來,除了感情,人家心裡還有事業呢。”
大家勸:“女人很多啊,沒必要吊死在一個身上。”
施星暉搖頭,拿過酒瓶,一杯酒倒顧談雋那杯子裡。
“談雋,你有沒有談過什麼難忘的戀愛?”
顧談雋抬眼:“怎麼了?”
施星暉笑:“這場上,就你最恣意,情場無敗績。原先在斯坦福,畢業後入商場,你人優秀,喜歡你的也多。”
“謬讚,也只是平平。”
“不要妄自菲薄。我們這些人裡我最羨慕你,上一段感情分手應該很深刻吧,看你大半年也一直單著了,是等誰?”
“沒有。”
“你知道嗎,她和我說,她沒做好準備。是,感情總會有新的,我一個男人有什麼關係。”
一句話說得不明不白的,沒人接。
他們盯著面前酒瓶幾秒。
施星暉忽然開口:“她有個喜歡過的人,說高中就喜歡了,實在是深刻。有時候想想,我怎麼就比不過呢。”
他問顧談雋:“之前問過你去年帶出來的女生,我有點記不起你也沒說。現在能告訴我了嗎,她是誰?”
顧談雋沒說話。
“你就是溫知予的前任,是嗎。”
平靜的聲音如千斤重的石沉沉墜入湖底。
大家紛紛停了手裡動作朝他們看來。
顧談雋眼睫垂著,嗯了聲。
“那個她喜歡了一整個青春期,在一起了,又分手了。是你。”
他也是嗯。
施星暉突然起身拎住他衣服,席間都亂了,邊上的人全部下意識起身要攔,嘴裡喊著都是兄弟動什麼手。顧談雋抬手示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