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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陽洲見他醒過來,紅著臉,眼神亂飄,「我,我怕你不舒服……」
蒲榮的臉也紅了起來。昨夜謝陽洲拉著他胡鬧了好幾次,弄到最後兩個人都是精疲力竭,連挪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迷迷糊糊摟抱著倒頭就睡,哪還有時間清理。
毛巾劃過肌膚,激得他一陣戰慄。他生怕擦著擦著兩個人又忍不住廝混起來,於是推拒著叫謝陽洲走開,他自己來弄。
謝陽洲扭扭捏捏,「我,我去給你熱早飯……」
他們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已經很高了,怕是該吃午飯。
蒲榮還是去浴室裡仔仔細細重新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見謝陽洲在廚房裡忙活。餐桌上是不知道謝父還是謝母留下的小紙條,囑咐他們冰箱裡有什麼、哪一樣是做好的熱一熱就能吃。
生怕廚房殺手不會做飯把自己餓死。
蒲榮一想到謝父謝母早上心照不宣地默默留下紙條而不叫醒他們的樣子,就尷尬得不行。他回到臥室,胡亂抓起地鋪上亂七八糟的床單,奔進洗手間。
謝陽洲走進來,「你先去吃飯吧,咳,我來弄……」
他又小心翼翼地問蒲榮:「你有沒有,有沒有就是,哪裡不舒服的……」說著說著把自己耳朵說得通紅。
蒲榮紅著臉搗了他一肘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早幹什麼去了。」昨晚下手那麼重,臨了又來耍嘴皮子噓寒問暖。
……
總決賽賽後。
賽後的機甲庫裡鮮有人至,此刻卻有一個略顯做作的聲音響起,在空蕩的機甲庫裡愈顯清晰。「小蒲師傅,你偏心,你也過來看看我的機甲嘛」
蒲榮翻了個白眼,無情道:「我不是你們的機械師,這是另外的價錢。」
謝陽洲把他拉過來,「你好無情啊小蒲師傅……」
蒲榮無奈地敲了他一下,「別鬧,我有正事。你的機甲一點故障都沒有,健康得很。」
謝陽洲驟然把蒲榮拉近了些,拽著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我的機甲是沒什麼故障,可是我這裡,好像有一點故障……要小蒲師傅親親才能好起來。」
蒲榮:……
催場的工作人員打斷了謝陽洲講燒話的步伐,敲了敲機甲庫的門說:「謝陽洲選手,馬上要頒獎了,請快點過去吧。」
謝陽洲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
頒完獎之後,他拿著屬於自己的冠軍獎盃,面對著媒體的鏡頭。
最後一個問題,記者問他:「取得這樣好的成績,背後一定有默默支援你的人,你想對這個人說些什麼?」
這問題顯然意有所指,無論是媒體還是觀眾,都對「這個人」是誰顯得瞭然於胸。
謝陽洲自然也不負眾人所望,對著鏡頭說出了大家想聽的答案。
他笑得羞澀,很緩慢地說:「我的詞彙太過貧乏,表達不出我對他的感謝和愛意。如果非要說些什麼的話……嗯,我應該要說,希望以後的每一場比賽,都能有你在我身邊。」
領獎臺上另外兩位拿銀獎和銅獎的選手笑得曖昧,提前商量好了似的,迅速地退出場地,給兩人留出了一片空間。
蒲榮還在狀況外,正懵著,就讓謝陽洲拉了過來。
現場的長槍短炮紛紛聞風而動,十分敏銳地對準了蒲榮和謝陽洲這邊。就連電視臺攝像的懸浮機器人,都朝這邊聚集了一波。
蔣愛媛和瞿秋拾他們幾個隊友也紛紛掏出終端,一邊小聲地起著哄,一邊勤勤懇懇記錄著這一刻。
蒲榮終於察覺到了什麼,面上滿是難以置信。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謝陽洲終於掏出戒指單膝跪地。「我想過很多種和你求婚的方式,想來想去還是要把我人生兩個重要的時刻放在一起——所以說,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場內起鬨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所有人屏息凝神等著蒲榮的回答。
「我願意。」
歡呼聲再次潮水般湧起,不知是誰向他們擲來了鮮花,甚至有人拉響了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小禮炮,一切都像是他們在夢中想像過無數遍的場景那樣美好。
他們在眾人的歡呼和祝福聲中擁抱。
謝陽洲放開手,與身旁的蒲榮對視一眼。全世界的轉播鏡頭下,他取下脖子上的花環,掛在蒲榮的脖子上,對著他落下一吻。
「你才是我永遠的冠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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