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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榮愈發不明白了,「有什麼區別嗎?我又沒有約他很討厭的人,兩個人玩也是玩,一群人玩也是玩,還要更熱鬧一點,怎麼就不樂意了呢,謝陽洲才不是這樣的人嘞。」
瞿秋拾捂臉,「你這察言觀色的本領,真是有待磨練啊……」說完他又一把拽過旁邊吵吵鬧鬧的蔣愛媛,「你也是!一點眼色不會看!」
「我?我怎麼啦?我怎麼就不會看眼色啦?」
「蒲榮是糊塗,你是真憨啊。」
「你才憨,你才憨,大憨豬!」
瞿秋拾和蔣愛媛吵吵鬧鬧,猛不丁夾雜左相袁一句出言諷刺,這些都成了蒲榮耳朵裡的背景音。
他想著瞿秋拾剛才對他說的話,雖然不太相信,但心裡還是在默默想:謝陽洲有不樂意嗎?應該沒有吧?他幹嘛非要執著於兩個人出去呢?沒有必要呀,所以應該是沒有不樂意的吧……
蒲榮想不明白。
他雖然看不出來謝陽洲到底樂不樂意,但也知道瞿秋拾很擅長察言觀色的樣子。既然瞿秋拾能指出來,那應該就是有這種可能的?
蒲榮其實很滿意自己在訓練營裡的人際交往狀況。
平日在大學裡的時候,似乎人人在認識他之前就給他打好了標籤,知道他是機甲學院的尖子生,賽場上的常勝將軍,老天追著餵飯吃的天賦流選手,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很欽佩他——但絕對不會親近他。
所有人跟他打交道時都多多少少有些「端著」,好像總覺得他們不是一類人,不敢跟他放下架子來往。
下一級的學弟學妹更是慫他,在他們眼裡,蒲榮的可怕程度大概不亞於廖春蓉。即便有活潑些的小朋友,他們可以在網路上上對著蒲榮褲衩飛飛各種尖叫舔屏,可以在看比賽的時候趁亂對蒲榮大聲喊話,但絕對不敢當著蒲榮的面造次。
當然,馮荊那種社牛以及社團裡少數幾個皮猴是例外。
總之,當那個鶴立雞群的鶴根本不是什麼好事,反正在莫如大學,就絕對不會有人敢像瞿秋拾那樣直白地點出他在人際交往上的遲鈍,用那樣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點破他。
訓練營裡和眾人的相處讓他很自在,畢竟大家水平都差不多,都是各個學校尖子裡的尖子,都是新聞媒體的常客,大賽上的熟面孔,面對蒲榮根本沒有另眼相看這一說。
天才?不好意思,這裡的人打一桿子下去,十個裡有八個都能叫天才。
第41章 坦白局(誤)
一起出去玩的事最終還是這麼敲定下來了,大家的訓練時間都是一致的,很容易就能在下訓的時候約到一起。
不曾想還不等蒲榮去約廖春蓉,廖春蓉就先找過來了。
謝陽洲也在場,不過廖春蓉似乎是要和蒲榮私聊的意思。只見廖春蓉不知對蒲榮私語了句什麼,蒲榮眼底便閃過一絲震驚,顯然有些急切地與廖春蓉討論起來。
謝陽洲一口老血哽在喉頭:要不要排斥他排斥得這麼明顯!他隱約聽見一句半句,好像是「你怎麼也」、「巧思學姐」、「你就當你不知道」、「倒也不是不行」之類的。
一聽這,謝陽洲可不困了,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到了那邊的兩個人身上。他又想起那天紅綠燈路口看到的那一幕,再次看向蒲榮和廖春蓉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你們兩個情敵,有什麼好聊的?
這種脫離話題的感覺讓謝陽洲抓心撓肝,他有意去摻和一嘴,但又覺得人家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偷聽實在不道德。
因而謝陽洲只能百般忍受著心裡的好奇,聽著他們兩個嘁嘁喳喳的小聲討論,在一旁等待蒲榮。聊著聊著,那兩個人竟然還齊齊轉過頭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謝陽洲渾身一僵,卻見那兩人齊齊搖了搖頭,又把視線轉了回去,弄得他絲毫摸不著頭腦。
蒲榮終於結束了和廖春蓉的閒談,跟她告別後轉身回來找謝陽洲。
謝陽洲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嘴:「你跟社長……剛剛聊什麼呢?」他裝作不在意的、隨口一問的樣子。
蒲榮卻不打算告訴他,笑得神神秘秘,「不告訴你,我們兩個一致認為,你這人向來咋咋呼呼的,說不定會大嘴巴,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我哪有大嘴巴!」謝陽洲一副大受傷害的樣子。「你們排擠我!」
蒲榮絲毫不心軟,笑得十分狡黠。「出去玩的那天晚上你就明白了,不是什麼你需要知道的事情。」
謝陽洲大受震撼,隱約好像明白過來什麼。他們兩個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