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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籌備著別的事呢,暫時沒空理會林維。
他回了家,沐浴更衣、整理說辭,終於撥下了那個越洋電話。
電話嘟嘟兩聲就被接起,就像專門候著他似的。
陸北川和他就不裝樣子拿架子,接了電話就冷冰冰丟擲了四字真言:「有屁快放。」
渝雪松:「大哥,早上好。」
陸北川:「……滾蛋。」
渝雪松:「長兄如父,那……岳父早?」
陸北川氣笑了,罵道:「讓你滾蛋聽見沒!」
渝雪松被他罵兩句心裡舒服多了,笑道:「息怒息怒,你還沒聽我說怎麼回事呢。」
「怎麼回事?」
渝雪松一本正經:「兩情相悅,純潔的戀愛關係,不能更純潔,不能更柏拉圖了。」
「別蒙我,」陸北川冷冷道,」新鮮吧?你一直就喜歡和年輕小孩玩,覺得特有意思?他是小孩,你不是吧,有你這麼胡來的嗎?「
渝雪松:」什麼就『我喜歡和年輕小孩玩』,我怎麼了我?「
「當年那個叫林什麼的小孩,你還讓我帶他進手術室的,你現在不認了?」
渝雪松:「……」
渝雪松:「要不你回來,我給你跪下?」
陸北川:「省省。」
渝雪松:「開個影片,遠端給你跪一個也行。」
陸北川:「……」
渝雪松換了個姿勢,靠在了沙發上。
像這樣瞎聊了兩句,兩個人並不陌生,還和以前一樣,他便放鬆了下來。
兩人的默契仍在,陸北川的臉上也染上笑意。
他們聊了聊近年來發生的事情,有工作上的、生活上的,都還算合意。
陸北川不信渝雪松改邪歸正,要親眼見才能信個一兩分。
但除了這一點,他們還是一樣的合得來、一樣的有話聊。
「哎,」渝雪松懶洋洋道,「你是不是和小南在討論一個顱內多發性動脈瘤的病例,你猜猜那是誰。」
陸北川又想扔四字真言。
渝雪松說:「那是顧沁的妹妹,林維都快為這事魔瘋了。」
陸北川危險道:「你搭著我弟弟,還關心林維?」
渝雪松:「……」
「哥,我沒有,我隨口說說的,八百年前的事,咱不提行嗎?」
陸北川便不打岔了。
「所以啊,」渝雪松說,「要是小南叫你回來做手術,你千萬別同意,這個事情太敏感了,不管做成了沒做成,對你聲譽都會有一定影響。」
陸北川:「早說過了,那是正常醫療行為,不可避免的意外,我也不是因為害怕這種事情出國的,你不用在意,讓林維也不用老記掛著。」
渝雪松不信,因為事實上,他就是在醫療糾紛的節點下辭職,平息了家長的怒火,然後出國的。
「而且我也答應回去做這個手術了,」陸北川補充。
渝雪松微微一怔,「什麼!?」
「剛剛,小南求我給顧雯雯做手術,我答應了,」陸北川說。
渝雪松:「……」就分開後那幾分鐘的事?陸宜南這動作太快了點。
「而且,」陸北川說,「你覺得,我不用回h大找回場子的嗎?」
渝雪松只好贊同。
他還有什麼好勸的呢。
「行吧,」渝雪松說,「手續方面呢?」
「我明天和老師說,」陸北川說。
他老師就是渝雪松他爸了。
「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渝雪松說。
「後天上午九點,機場,和陸宜南一起來,直接去醫院。」陸北川說。
「嗯,」渝雪松勾了勾唇,看向窗外的天空,說:「歡迎回來。」
「等著,」陸北川說。
第二天,中午,剛吃完飯,醫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從食堂往外走。
陸宜南神神秘秘的把趙方歇拉到一邊,趙方歇上午一直在手術室,他們倆都沒照面,到這時候陸宜南才找著機會見到他。
「芳芳,我立了一大功,」他說,「你應該報答我。」
趙方歇上下打量他,「什麼?」
陸宜南擠眉弄眼,「你猜,你猜。」
「……快說,跟小學生似的。」
陸宜南白他一眼,「你這人真沒勁。」
「好了好了,說就說,我哥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