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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宜南一愣,「那張大夫不得撕了那位主刀?」
「誰知道呢,」趙方歇擺手,「話題到這就敏感了,沒人繼續說,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陸宜南點頭。
老闆把兩碗米粉端過來,陸宜南接過來,「謝謝,」然後扭頭繼續說,「那張大夫是真的因為這個一直沒結婚嗎?」
「那我哪知道,人家心裡的事,」趙方歇評價說:「你可真八卦。」
陸宜南送了他一個白眼。
「顱內手術很精密,出現事故,後果難以預測,」趙方歇補充說。
陸宜南看著他,眯起眼:「你想說什麼?」
「你關心雯雯的話,把你哥請回來做手術,」趙方歇說。
陸宜南:「……」
「你以為我沒有嗎?我這幾天每天都和我哥聊這個事,他這人你不是不知道,油鹽不進,沒心沒肺,我有什麼辦法?我真是奇了怪了,h醫科大好歹算他母校,他怎麼跟結仇似的,死活不回來。」
趙方歇無話可說,只能說了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話有道理,陸宜南也只能這麼做。
繼續轟炸陸北川吧,大不了自己裝個病,親弟他總治吧?
晚上下班,陸宜南照例是去找渝雪松一塊兒回去,他今天遲了些,到口腔科的時候正好趕上大家換班吃飯,沒幾個人。
僅剩的兩個護士小姐姐把他引到護士站坐著,小聲說:「院長找渝醫生,你先在這坐會兒吧。」
院長?
陸宜南剛反應過來,那不就是渝雪松親爹嗎?
這時候,渝雪松跟著一個氣質儒雅、穿白大褂的中年人出來了,二人相貌氣質如出一轍,一看就親生的。
「小南,」渝雪松看見了他,勾唇一笑,朝他走過來,「下班了?」
「下班了……」
渝院長落後一步,笑眯眯的看著他倆。
陸宜南有點惶恐。
「爸,這是陸宜南,」渝雪松回頭對他爸說。
渝院長笑意加深,大步走過來,伸出手,「你好啊,小陸同學。」
陸宜南端莊、禮貌、乖巧的站起身,和渝院長握手,「院長好。」
渝院長擺手,「叫什麼院長,叫渝伯伯,雪松經常提起你啊,你們倆有空就多來家裡坐坐嘛。」
陸宜南:「……」他臉上的笑再怎麼真誠,也掩蓋不了心裡的懵逼。
見家長???
「爸,」渝雪松側頭警示的看他爸一眼,提醒他別太過了。
渝院長則心想,人家不是大大方方的嘛,渝雪松這小子護那麼嚴實幹什麼。
陸宜南定住一臉笑,『大大方方』的說:「有空一定去,一定去。」一定去……
渝院長朗聲大笑,說好。
旁邊的護士小姐姐一邊低頭吃盒飯,一邊瘋狂眼神對話。
這個電波當然被陸宜南察覺了,他覺得自己尷尬到要飛了。
渝雪松很是無語,他哪有提過陸宜南很多次,他壓根就不怎麼回家,怎麼提?還不是他親媽提的。有這麼恨嫁嗎?
渝院長最後是被親兒子微笑著請走的,心裡還想著,自己今天回家,絕對在老婆那記一大功。
回去的時候,陸宜南坐的是渝雪松的車。他們一塊兒去取車,和渝院長同路,到分叉口的時候,還被慈愛目送,簡直跟在背後扎針似的。
陸宜南在心裡瘋狂念著『走路不能同手同腳』,然後同手同腳的爬上了副駕駛。
渝雪松看在眼裡,忍不住想笑。
他也心裡念著:不能笑不能笑,惹惱了今晚不讓親了。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同行著。
過了好半響,心理素質極佳的陸宜南終於回過了神,平定好了心情。
他問:「師兄,你爸不是剛回國嗎?怎麼知道……」
「我媽說的,」渝雪松說,「你見過我媽,之前在小南粵。」
得,現在『父母雙全』了。
「我爸媽怎麼就沒這麼開明呢,」陸宜南小聲嘀咕,「我還沒說什麼呢,主動翻那種陳年舊事出來跟我算帳,過分。」
渝雪松耳朵動了動,眉毛一挑,「陳年舊事?」
「對啊,就是……我媽不知道怎麼的,心血來潮,去翻我上學的時候用的那個諾基亞,不知道翻著我和誰的簡訊了,就這麼把我出了櫃,猝不及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