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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箱前夕彩排。郭老師安排郭麒麟幾人一起唱段小曲兒《畫扇面》沒有作死三人組。孟孟走到郭老師面前,“師父,您不讓我們三個上肯定會後悔的。”郭老師踹了孟孟一腳“你和小辮兒唱京劇。我讓燒餅唱才後悔呢。”
辮兒哥和孟孟去一邊練《鎖麟囊》。
第二日,北展大封箱。雲雷和孟孟合唱《鎖麟囊》滿堂喝彩。還有零星幾個觀眾拿起了熒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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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師領頭拆唱《畫扇面》。
在聽到郭麒麟一句“裡七外八皇城寺”孟孟一下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偷偷看郭老師臉色。
幾位師兄弟各顯才能:嘴瓢,忘詞,現編……弦師三絃彈的冒火星子都跟不上節奏。餅哥急中生智拍手打節奏。孟孟抬頭對辮兒哥小聲說了句,“完了。這得給師父氣死。”
辮兒哥低頭回她,“怕什麼,應該沒事。”
文武百官護太子,只有陶陽保社稷。
陶陽調門是真的高,陶陽一開口,所有人鬆了一口氣。“這一幅扇面畫的水晶宮~有一個和尚他名叫唐僧……”
辮兒哥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孟孟,“我說的吧。穩了。”
4月26日,孟孟生日。大家聚了一頓。晚上回師父家,周航揹著大夥兒送給孟孟一把吉他,孟孟很喜歡當場給周航彈了一段《情非得已》,周航聽著很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孟孟成人想幹的第一件事就是考個駕駛證,那個年頭考駕駛證的人很少,下證之後一直給於大爺開車。
7月份孟孟高中畢業,一門心思投身於相聲。
三個人聚在一起決定改造一下自己形象。孟孟剪了短髮,染成了金黃色,微微帶著自來卷。辮兒哥剪了個羊駝同款髮型,餅哥也染了個頭發。三人還一起打了耳洞買了黑色小耳釘。
回到家裡,師父看著這幾個倒黴孩子一言難盡。把燒餅叫住,讓燒餅把頭髮染回來。“他們也都染了,為啥我就得染回來啊?”
師父心想,本來就不好看,一染頭髮更寒磣觀眾到時候怎麼看。“你不染回來,你就回家去吧,以後別來了。”
餅哥只好妥協,“我回家去我媽不得打死我,師父,我明天就染回來。”
“穿大褂不許戴耳釘。記住了。”郭老師再次叮囑。
“知道了,師父。”三個人齊齊應答。
回到房間餅哥還一臉委屈,“為啥就說我,不說你們吶?”
“師父偏疼你,明天我倆陪你染回來。”孟孟安慰餅哥。
“不用了,你們倆就這樣吧,齁老貴的。”
“誒,哥,穿大褂不讓戴耳釘,那我們穿旗袍不就能戴了。我旗袍借你們穿。”孟孟想象辮兒哥和餅哥穿旗袍的樣子憋笑。
辮兒哥一臉嫌棄,“得了吧你。梁鶴坤看見我穿旗袍不得笑話死我。”
“四哥也得嫌棄啊。”
“那你倆就下臺再戴吧。”
孟孟去傳習社找周航,從周航室友朱鶴松那裡得知周航在沒日沒夜練三絃。
千日琵琶百日箏,三絃一輩子學不成。
自己練過琵琶,也見辮兒哥學過三絃,知道三絃有多難。
站在屋門外,孟孟聽到屋內傳來的三絃聲,一聲一聲撥動人心。雖然音色和絃音不是很準,卻已經有基本曲調旋律。
孟孟敲了敲門,三絃聲戛然而止。
周航起身開門,一束光照入屋內,小師姐迎光而立站在身前,女孩兒眼裡有著星辰大海。一顰一笑傾國傾城。
胡老師三絃基本知識已經教完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一週了,自己在這小黑屋練習三絃一週了。房間裡沒有窗戶,與世隔絕一般,小燈昏暗,支撐自己的只有一份信念。想和她合奏,想和她並肩而立。
周航覺得一定是練三絃練魔怔了。小師姐最近只排了京劇的場子,怎麼會來找自己。
“看傻了啊?我換的髮型好看不?”
周航看著小師姐的髮型,一言難盡。對於女孩兒來說,這個髮型絕對安全。昧著自己的良心說,“好看。”偷偷在身後豎了根避雷針。
“孟姐怎麼來了?進來坐吧。地方小,委屈孟姐了。”
孟孟毫不在意的走進去,坐在床上,看著吃剩的午餐還沒收拾,動手幫他收拾房間,“想你了啊,來看看你,給你帶了小蛋糕,是我小姨夫出差帶回來的。我來看看你練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