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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獸才會逃往上游。
棒槌:“族長,我們還走嗎?”
南山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巡山範圍是十天的腳程,老規矩了,忘了?我們還沒走完一半呢。”
棒槌面色仍然猶疑,小芳已經一巴掌糊上了他的後腦勺:“怕了?膽小鬼。”
棒槌撲稜了一下腦袋,瞪了小芳一眼,沒有計較,他只是感覺兩隻眼皮輪番地跳,被跳得一陣心煩意亂,總覺得前方有什麼不祥。
幾個人頓時休息不下去了,連忙分頭去收集水源,只找有魚的水域裡的水,根據魚的精神狀態判斷水質。
匆忙準備了一天,他們在第二天正式上路。
大山已經基本恢復了行動能力,雖然傷著眼睛,但這少年頗為硬氣,死活不讓人背,只削了根木棍,讓人在前面牽著他走。
棒槌憂心忡忡了一宿,第二天彷彿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變本加厲地熊了起來。
他趁機欺負大山看不見,往人家頭上插了一朵豔紅豔紅的大喇叭花,這一身正氣的好少年頓時自頭頂幽幽地升起了一股媒婆氣,本人不知道,還走得頗為挺胸抬頭、器宇軒昂。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從正直的族長到憨厚的小芳,誰都沒有路見不平吱一聲,大家團結一致地假裝沒看見。
前面的一段路走得太過驚心動魄,眾人到了此時,全都被迫謹小慎微了起來,走一步探查三步,縱然是這樣,還是險些遭遇好幾撥音獸。
越是接近下游,跑過去的音獸就越兇殘,弄得他們——尤其傳說中怕爬行動物的袁平就越緊張。
有時候成群的音獸邊跑邊叫,無差別攻擊,褚桓他們跑又不能跑,躲又不能躲,只好儘可能捂住耳朵蜷縮起身體躲起來。
地動山搖弄得他們一夥人灰頭土臉也就算了,頻繁腦震盪感才是真正讓人難以忍受的,真是除非鐵人才能適應——不幸的是,守山人和守門人天生都是鐵人。
褚桓終於頂著袁平充滿歧視的目光去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