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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說,“明天清早我們就動身,去山頂最高的地方,那裡如果發生了讓枉死花都不得不遷徙的事,從高處應該能看見。”
還有後半句,南山心裡有成算,但當著眾人的面他隻字未提——如果看不見,那他打算把這些人都留在這邊,自己下山探查一番。
大山和小芳都默然不語,因為這可能是守山人巡山歷史上第一次半途而廢。
這天晚上是袁平守夜,但是除了小芳,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沒睡著。
褚桓正閉目養神,感覺到大山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從他身邊走過,他走到火堆旁邊,端端正正地在袁平身邊坐下,輕聲說:“守門人大哥,你很厲害,能教一教我,讓我也變得厲害些嗎?”
袁平本不是什麼性格穩重的人,但是他看著眼前這十八九歲的少年人,不知不覺地,就變得穩重了一些,他輕輕地摸了摸大山磕青的額頭:“我不行,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是個找不著北的二百五呢,一點也不厲害。”
大山先是一怔,隨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以前的事,於是並不插嘴,只是專心致志地聽。
“這麼多年吧,我總結了一下,一般有兩種人,想要變強大的心事最重,”袁平的聲音在夜風中顯得有些遙遠,褚桓就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看著他好為人師地對大山說,“一種是因為別人,要跟別人較勁,要處處壓別人一頭;另一種是因為自己,比如想拼命保護什麼人,拼命達成誰的願望,拼命做出什麼事業——小兄弟,你是哪種?”
大山毫不猶豫地回答:“山門越來越難守了,我不想拖累別人,況且我還答應我大哥要照顧好他的孩子,我需要力量。”
袁平看著他一笑:“不錯,你找對路子了。”
說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目光越過火堆,像只大貓一樣伸了個懶腰,補充說:“第一種走到最後,基本都會發現自己是個傻逼。”
褚桓躺得好好的,感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