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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以為穩定的心理狀態如一串掐頭去尾的多米諾骨牌,一有風吹草動,即可崩塌得勢不可擋。
同時,褚桓心裡有一個可怕的聲音在對他提出種種質疑,到最後幾乎魔怔了起來:當著他面嚥氣的人怎麼會重新活過來?
水裡為什麼會生出三年前的故人來?
還有……一直以來他彷彿都註定了孤家寡人一輩子,怎麼可能會有南山這樣一個人不計後果地來愛他呢?
就在這時,一道強光忽然在他眼前晃過,褚桓猛地被人提起來往旁邊拉了一步,他下意識地伸手遮了一下眼睛,就方才那麼一呼一吸間,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褚桓如夢方醒,心悸如雷。
在其他人看來,褚桓好像只是彎腰打量了一下不小心被袁平踩了的人,也不知他看出了什麼玄機,眼神忽然就放空了,隨後他詐屍一樣地站了起來,還沒等別人問他怎麼了,就只見那包圍著他們的陰翳突然強行突破了權杖光圈的保護,奔著褚桓伸了進來。
南山一把拽過了他,火光橫掃,短暫地逼退了那道陰翳。
“褚桓!”
褚桓狠狠地一激靈,散亂的眼神這才重新聚焦,南山手上還帶著褚愛國給的那枚戒指,他手勁太大,隔著薄薄的襯衫,戒指卡在褚桓身上,褚桓覺得有點硌得慌,但那麼真實。
褚桓狠狠地一捏自己的眉心,回過神來。
別的不說,但南山怎麼可能是幻覺?
自從他們走進了陷落地,數月以來,在他們周圍籠罩的陰翳一直沉寂,於火光之外和他們相安無事,卻在這時忽然之間發起瘋來。
南山的手穩當得很,當然不會平白無故地顫動,但那光影的分界線無風自搖,好像一層又一層古怪的水波,等待著他們稍有鬆懈,立刻就要席捲上來。
一時間,少女大媽全都顧不上了,四個人只顧看著腳底下,南山還是保護欲過度,縱然有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