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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是這樣的,”良久,魯格輕聲哼唱出一段歌謠,“在神山盡頭,在聖水之巔,在巨石之心。”
這一段歌詞聽起來相當奇怪,“石頭心”就算了,可以勉強理解,但是“山盡頭”和“水之巔”又是哪個世界的奇怪修辭?
袁平直言不諱地說:“族長,你是時間太長記錯了吧?不應該是水盡頭,山之巔嗎?”
膽敢暗示他們族長老糊塗了的守門人,袁平大概是開天闢地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好在魯格把他當兒子養,沒有計較。
“確實是這樣的。”魯格坦然說,“就是因為聽起來不對勁,我才記了這麼多年,不然年代久遠,早就忘了。”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感到這條思路不通。
褚桓在眼鏡腿上按了按,此時,這高科技的玩意作用更有限了,基本只剩下計時和望遠這種基本功能,幾乎成了一塊電子錶。
時間顯示他們已經在陷落地裡行走了接近十個小時了,但是褚桓發現自己既沒有渴,也沒有餓,他的新陳代謝彷彿停了,但是身體卻毫無乏力感,彷彿成了一臺人體永動機。
人怎麼可能不吃不喝還能動呢?
如果有人在他們之後走進陷落地,如果他們手裡也拿著類似守山人族長權杖這樣的外掛神器,那麼後來走進來的人看他們,是不是像他們看那些食眼獸一樣……發現他們已經成了雕像呢?
“不談這個,跟我走吧,”南山忽然說,“我們去沉星島。”
就在“沉星島”三個字出口的時候,褚桓耳畔突然一癢,他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頭,彷彿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聽起來又像一聲笑,又先是一聲嘆息。
褚桓的手捏住了胸前的小核桃,再一次感覺到了它在微微發熱。
“沉星島很多年前是個禁地,”南山邊走,邊娓娓道來,“聽說那時候我們這裡四處還住滿了人,過往的商人如果有沉星島的東西,哪怕是塊小石子,也會賣出高價——據說是因為靠近那座島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