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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問:“那您是怎麼瞧上我們這的呢?”

乘客側身與老司機擦肩而過,用一種低沉而飄渺的語氣說:“山清水秀……嗯,有點香。”

老司機敏銳地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回臉色是真變了,連話也結巴了起來:“大、大大仙,什、什麼東西香?”

乘客回過頭來,司機生怕他說出“我已經五百年沒吃過這麼香的人肉”之類的話,當時嚇了個兩股戰戰。

可乘客只是看了他一眼,輕輕地笑了笑,微微低下頭,把下巴縮排風衣領子裡。

“可能是桂花開了。”他說。

這乘客正是褚桓,他吊在樹上時不幸犯了腦殘病,不知怎麼的鬆了手,就這樣踏上了武俠小說中主角成為絕世高手的第一步——光榮墜崖。

褚桓從山崖上滾下來,滾出一身青紫,還把腳腕滾脫了臼。

幸運的是,他和天下所有準大俠一樣,皮硬血厚耐摔打,沒死。

不幸的是,山下沒有一個姓公羊的世外高人等著把畢生功力傳給他,只有一群真正的公羊遭到了驚嚇,咩咩咆哮著奔騰而去,其中一隻還毫無同情心的用鐵蹄踐踏了他的傷口。

褚桓不知道在原地躺了多久,才重新有了點力氣,他悽悽慘慘地掛上踝關節,草草處理了傷口。

褚桓簡直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別人說這件事——他究竟是掉下來的,還是自己跳下來的呢?

他比較來比較去,認為這兩個說法中的哪個都挺丟人,感覺這真是他人生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黑歷史,褚桓決定要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因此並沒有急著聯絡老王他們。

恢復了行動能力後,褚桓第一件事就是先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說話不算數,什麼玩意。

在疼痛的刺激下,他的求生意志和心理狀態終於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正常水平。

他找了木板固定住自己的腿,又拖著被打穿的肩膀,用一根菸提了提神,追隨著三三兩兩相映成趣的羊糞蛋,徒步走了幾公里的山路,總算找到了有人的地方。

褚桓編了幾句遇到意外翻車的瞎話,成功取得了當地農家的信任和同情,跟人家借宿了一宿,洗乾淨自己的灰頭土臉,翻出隨身的一小袋簡易急救包,把傷口挨個處理了,略略做了休整,這才跟當地人打聽清了交通方式,搭了一個老鄉的牛車走了十里八村,最終坐上了這輛通往最近的縣城的大巴車。

褚桓本打算在第一個縣城下車,下車後隨便找個住的地方,先把自己安頓下來,再聯絡人來接,他要把自己偽裝成儘管經過了一場惡戰,卻依然遊刃有餘的模樣。

山崖上失控的一瞬間,褚桓終於不得不承認,他可能確實是出了什麼問題。

三年的退休生涯,褚桓過得像服刑,私人朋友基本沒有,聯絡人只有老王、褚愛國和護工三個,身邊十天半月地不見活物,他就十天半月地不開口說話——可能同居的貓也勉強能算是個伴。

但是褚桓看得出來,那貓跟他不親,甚至有點怕他。

褚桓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可怕的,他雖然沒有跟貓坐在一起交流人生感悟的癖好,卻也從沒有虐待過它,原主人給它吃什麼,他就給它吃什麼,它剛來的時候在陌生環境裡很不安,有一陣子總是在屋裡四處亂竄,沒少打碎東西,褚桓也都只是默默打掃,從沒有呵斥過——他覺得這傢伙是隻老貓,既然上了年紀,總要給它留點面子。

可惜還是不行,反正他從來沒有見過養寵物養得比室友還涇渭分明的。

“我的貓死了,臨死之前搭理了我一下。”褚桓在顛簸的大巴車上,心裡忽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他就像個反應遲鈍的人,好幾天過去了,才剛剛想起他埋下去的小小屍體是怎麼回事。

失血讓他渾身發冷,在莫名的情緒低落中,褚桓靠在四處漏風的大巴後座睡著了。

顛簸中,褚桓的傷口開裂,他沒想到,自己昏昏沉沉地這一覺,就一直睡到了大山深處的終點站,自己也不知是坐過了多少站。

他頭重腳輕地下了車,初秋夜裡的山風吹得他一哆嗦,四下環顧,只見這所謂的“車站”,原來也就是個大一點的空地,旁邊豎著一個已經看不見字跡的站牌,車站裡還停著其他幾輛旅遊大巴模樣的車。

據說這附近有個不大不小的山水景點,開發進度不佳,交通不便,需要在這個縣城裡轉車,因此這窮縣僻壤的小小縣城,人流量居然還不小,很有一番自己的熱鬧。

褚桓倒也想得開,現在對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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