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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他們咬人,可以說是個專門打狗的。”
方才那個二踢腳扒拉了馬鞭一下,小聲用離衣族語問:“不相信怎麼說?”
馬鞭就指導:“不相親。”
二踢腳低聲唸了兩遍,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這個詞,於是胸有成竹地大聲說:“不相親!”
褚桓不懷好意地瞥了他一眼,促狹地一笑:“相親?這就開始惦記姑娘了,你成年了嗎?”
放牧的小夥子們連忙組成臨時語言學習小組,又是一陣大議論,足足五分鐘,他們才眾人拾柴火焰高地討論出了褚桓那句話的意思。
只見二踢腳的臉色由迷茫轉成了窘迫,最後氣急敗壞地跳起來,把馬鞭揪去單挑了。
南山跟長者從遠處走來的時候,就看見族人們個個東施效顰地學著褚桓蹺二郎腿,翹得千奇百怪、奼紫嫣紅——坐著的跟著學就算了,還有個別奇葩站在一邊,一條腿觸地,另一條腿艱難地抬上膝蓋,獵奇地金雞獨立著。
離衣族的男人們都彷彿是精神過頭,無論是站是坐,都要筆桿條直地如松似鍾。
像褚桓這樣鬆鬆垮垮地往那一坐,隨便靠著什麼翹起二郎腿這種動作,本族人是沒有的。
他們永遠也學不會褚桓那種“人在這,神在那”的懶散和心不在焉。
長者看了一眼,對南山說:“他以前不是不大和族人們混在一起嗎?”
長者是個老頭子,穿著一身肚兜一樣的奇裝異服,胸前一個大口袋,裡面塞滿了各種水果,活生生地塞出了一個g號大胸。
此人平時比褚桓還要神出鬼沒深居簡出,大部分時間是不見人的,就是守山人來了,他也沒有親自露面,最後還是臨走的時候魯格去拜會了他。
褚桓來到離衣族的幾個月光景,只見過那老頭一面。
南山對長者的態度一直是恭敬中夾著親近,他順著長者的目光望去,嘴角不由自主地顯露出一點笑意:“可能是悶了吧。”
長者從胸前的兜裡摸出了一個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