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魯格又接過了春天手裡的酒罈,就著罈子喝了一口,同樣遞給身後的人,他柔和下眉目,客氣地打了招呼:“春天姐。”
春天衝他笑了一下,而像每一個成年人一樣,她的笑容中似有隱憂。
每年秋末冬來的時候,守門人與守山人這兩族都有這麼幾天的相聚,按理,離衣——守山人一族會替他們接風洗塵。
歌舞在壓抑的氣氛中開始,又漸漸地緩和了下來,人們很快找到了熟悉的親密。
南山拎著兩壇酒走到魯格身邊,遞給了對方一罈。他望著已經西沉的太陽,低聲說:“你放心,就算我想讓他留下來,他也拒絕了我,冬天來之前,我會把人送走的。”
魯格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托起酒罈子,在南山的酒罈子上碰了一下,兩個人各自喝了一口酒,雖然誰也沒說話,但就算是和解了。
天已經黑了,幾個偷喝了酒的小崽子在空地上睡得橫七豎八的,人聲仍未止息。
現世
褚桓長到了這把年紀,還不知道他居然也有當“禍水”的命——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從頭到尾只是在旁邊打了一瓶無辜的醬油,居然險些引起一場兩族之間的衝突。
他們先是輾轉到了南山接他的那個縣城,當天晚上留在當地招待所休整,褚桓重新搜遍了整個縣城,來回轉了好幾圈,終於確定這個偉大的交通樞紐站是不賣書的。
上次與那家珍奇的“書店”敢情是純屬偶然邂逅,褚桓發現,自從他們把賣不出去的舊書都打發給自己後,就專心致志地轉型成了一家小食品店,店裡連張有字的草紙都找不著了。
淳樸的當地人民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什麼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作為基石,賣吃的總比賣書的生意好。
這裡沒有第二家書店了——怪不得一本破新華字典能成為離衣族的鎮族之寶。
不過褚桓也不算無功而退,他找了個電話,聯絡到了老王,彙報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