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摸到了救命稻草。
做完這一切,褚桓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自省起來,他感覺自己這樣依託於外物有點不正常,似乎是很窩囊。
褚桓就這樣悶悶地窩囊了片刻,勉強提起精神,重拾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自我安慰地想:“算了,畢竟是老頭的遺物,我好好保管也沒錯。”
這時,一隻手伸過來,貼住了他的額頭。
南山還是被吵醒了。
“還是燙。”南山說著,給褚桓端來一碗水,“喝吧,喝完再睡一會,你這是毒傷引起的發燒,到了明天,差不多就會退了。”
褚桓:“什麼毒?”
南山:“穆塔伊。”
這個詞褚桓在河裡也聽小禿頭說過一次,他目光一轉,大腦裡的cpu不顧高溫,不停地旋轉了起來——某種動物有名字,還是連小孩子也知道的名字,那它必定不是什麼最近幾年才出現的奇珍物種,帶入河對岸的思維方式,那黑乎乎的怪物在這裡,很可能是和“大灰狼”與“小白兔”差不多的概念。
它們極其兇猛,經過短暫的交手,褚桓想不通這玩意還能有什麼天敵,而且它們地行動極其迅捷。哪怕是持槍獵人,在那樣高速的移動中,沒受過訓練的人也很難打中……況且民間自制的土步槍能不能穿透它滿身的鱗甲與鬃毛還不好說。
可是國境內突然出現這麼多這麼兇猛的野生動物,怎麼會一直沒有人知道?
南山:“我們都聽安卡拉伊耶說了。”
褚桓一怔:“……誰?”
南山等他喝完水,就輕輕按住褚桓的肩膀,讓他重新躺下。
這時,南山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在褚桓手上的戒指上停頓了一下,停頓過後,他收斂神色,正色說:“就是偷跑出去的男孩,族人們都很感激,等你退燒,他父母想過來對你道謝。”
“不用謝,應該的,”褚桓擺擺手,隨後,他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那個小禿頭捱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