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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而過,就聽見對方說:“主要原因不是這個。”
褚桓提起的嘴角僵著沒撂下,眼角的笑紋先不見了,笑容變得有點苦。
……果然還是自作多情啊。
其實只差一點,南山就點頭了。
“褚桓會永遠留下來”這個設想,讓他心裡忽然生出了一陣無可名狀的快樂,會被河那邊來的人吸引,這彷彿是他母親的血脈中留下來的宿命。
但是南山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住了,他記得自己幾次三番和褚桓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褚桓都會輕巧地繞開。所以平白無故的,人家大概還是不想留下的吧?
南山有些笨拙地挑出合適的詞,試圖整理成一段有理有據的話:“等震動期過後,山門就會倒轉,我們到了門的那一邊,會進入一個很艱難的時期,這就是我們說的‘冬天’。其實你應該發現了,我們沒有‘春夏秋冬’的概念,我們這裡最冷的時候不顯得多冷,最熱的時候也沒有多熱,只是那回聽你說起,你們那邊冬天會掉光樹葉,我才用了這個詞——到了‘冬天’,你會發現其實穆塔伊都算是不怎麼兇猛的東西,這裡很危險,你身體太弱,接受換血儀式,會安全很多。”
身體太弱……太……弱……
褚桓還沒從“我果然是自作多情”的認知中體味完滿腔酸苦,南山居然又不遺餘力地給他補了一刀。
真是好樣的。
褚桓噎了半晌,沒好氣地揶揄說:“那我能變成銅皮鐵骨?三頭六臂?反穿內褲?還是突然多了幾個頂花帶刺穿草裙的弟兄?”
南山永遠在跑偏的訊號,在那一瞬間居然離奇地和褚桓對上了,他意外地聽出了褚桓話裡的酸味。
“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卡拉伊耶說你很厲害,但你的身體確實不好,一般這種傷,”南山覷著褚桓胳膊上的刀傷,吞吞吐吐地解釋說,“我們休息半天就會痊癒,你上了藥,還是要很久,好像血流不止一樣,你沒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