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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一點解毒的劑量與真正的儀式用到的血量天差地別,看你現在的樣子,和換血儀式後應有的狀態也完全不一樣,所以我猜,很有可能是與血相生相剋的‘風毒’的作用。可是究竟有什麼用,究竟能有用多長時間,我不好說。”

這一次,褚桓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

“你在勸我接受儀式。”

南山:“你看著。”

他從腰上接下那小小的瓶子,對準了地面上一棵行將枯死的草,小心而吝嗇地在草上澆了幾滴。

然後在褚桓震驚的注視下,枯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根部變綠、變嫩,乾癟的枝椏漸次舒展開,頂部開出了一朵淡紫色的小野花,在周遭一片死氣沉沉中,鶴立雞群地流露出撲面而來的生命力。

是那種……最初吸引著褚桓來離衣族,讓他魂牽夢縈、求而不得的生命力。

褚桓腦子裡只有四個字——枯木逢春。

“這就是儀式。”南山說。

褚桓的目光艱難地從野草上轉開,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居然有些發緊:“代價是什麼?”

“接受了儀式的外人與我們不同,能不再受約束,可以在族裡,也可以在通路連上的時候隨時回去河那邊,而這個儀式會用掉大量的血,這血是風毒唯一的解藥,你應該能明白,那對我們有多珍貴,我守山人一族與守門人自古就有血契,能利用彼此的屍體,但決不允許活著的時候衝對方下手。”南山說,“接受儀式的人,必須發兩個誓。”

“第一,接受守山人與守門人之間的血契約束,不能因為貪圖什麼而傷害任何一個守門人。”

“第二,永遠留在族裡,絕不離開我們半步。”

南山盯著褚桓的眼睛:“你願意嗎?”

異界

南山的眼窩很深,眼神卻很淺,喜怒哀樂從來一目瞭然。

他說這話的時候,漆黑的眼睛裡隱隱透著期待,期待外面又裹著因此衍生出來的慌張,箇中百般滋味,然而單單沒有逼迫。

有的時候無聲勝有聲,沒有逼迫就是最大的逼迫,褚桓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喘不上氣來。

他忽然仰面躺在草色枯黃的地面上,泥土中透著揮之不去的土腥氣,彷彿留存著一整年由明轉暗的陰霾,唯有方才綻開的淡紫色小花就在他臉側,透出一股錯覺般微甜的香。

褚桓沒有回答南山的問題,而是先問:“既然你們都出不去,為什麼還要找人來教漢語?”

南山沉默了一會:“我希望有一天族人們能離開這裡,看看外面的世界,坐一坐你們那些比馬跑得還要快的地鐵,到天上飛一飛,再嚐嚐沒吃過的東西。這一片山水太小了,世世代代的看,總會看膩的。”

褚桓:“怎麼做?”

“不知道,想辦法。”南山說,而後他又補充了一句,“可能我一輩子到死也沒有辦法,但是我覺得我到死之前,總能給其他人留出時間,一點希望,或者其他什麼線索。”

褚桓是不肯相信“偶然”與“奇蹟”的,南山的話他聽了不以為然,於是隨口問:“就算到死也沒有希望?”

南山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因為聽到了一個意思不確定的漢語詞彙,原地斟酌了片刻,他回視著褚桓的眼睛,認真地反問:“‘希望’不是指人心裡的東西嗎,怎麼會沒有呢?”

褚桓心裡一震。

他忽然不想糾正南山的錯誤,也不想告訴他“希望”這兩個字可以是名詞也可以是動詞,有不同的用法和不同的意思……因為他覺得這個說法實在是很美好。

如果真是這樣,人們大概確實不會失去希望吧?

褚桓眯著眼,直視著因為日頭西沉而開始變得晦澀的天光,過了一會,他說:“有的時候,有些事太艱難了,人們看不到成功的可能性,當然就會失望。”

“是有,”南山說,“可是就算成功不了,我把這個可能性找出來,不也挺好的麼?”

褚桓無言以對。

如果終於無能力挽狂瀾,起碼苦心孤詣尋到一線生機嗎?

他心裡豁然感動,一時昏了頭,抑制不住地試探了一句:“你想留下我嗎?”

南山被他猝然一問問得愣住了。

褚桓的話才一脫口,他立刻就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多此一問,自作多情。

就算一個人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自作多情也始終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他在南山不明原因的呆愣中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臉,正要打個哈哈把這自己引起的尷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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