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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前死去,他們的屍體都很珍貴,死後會被大家拆分成各種藥物,沒什麼稀奇的,人死了不都是要回歸天地的嗎?”
褚桓糟心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因為這個自然主義的解釋而舒服一點。
雖然說無論是土葬被微生物吃,還是天葬被禿鷲叼,都是迴歸食物鏈迴歸天地,可那並不代表他本人願意在其中扮演“微生物”和“禿鷲”的角色!
對於這種三觀的鴻溝,南山也不再解釋,繼續說:“不過後來發現,只是兔子才可以這樣,換成大一些的動物,比如鹿,野豬什麼的,就不行了,他在對岸一住就住了好多年,經過了無數次的反覆試,最後摸索出了能讓對岸的人進入我們這邊的方法,我們稱之為‘儀式’。”
褚桓:“儀式到底是指什麼?”
南山:“就是換血。”
褚桓腦子裡先後浮現了“不同血型間互相輸血發生溶血的可能性”,“醫療器械消毒不良感染血液病”等種種科普小常識,然後意識到,南山說的“換血”可能和自己理解的不大一樣。
褚桓問:“誰的血?”
南山說:“守門人。”
雖然對“守門人”的概念還心存疑惑,但此時,褚桓已經對其產生了深深的景仰——這個種族簡直是偉大的老山參,渾身是寶。
褚桓:“但是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南山:“守門人的血就是穆塔伊風毒的唯一解毒劑,你喝過了。”
所以當時在河邊,南山灌進他喉嚨裡的那個是……
短短不到一年時間,他居然已經吃過了骨灰、喝過了人血,褚桓現在開始懷疑自己平時在離衣族的飲食原料是否正常,裡面該不會也混入了什麼“蒸腦花”、“烤人肝”、“爆炒胸大肌”之類的吧?
兢兢業業奉公守法了這麼多年,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個漢尼拔,人生的際遇可以再跌宕起伏一點麼?
褚桓的喉嚨艱難地動了動,胃裡一陣排山倒海的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