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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水山攥在其中——那簡直是一隻巨大的手掌攏起手心處一枚指甲蓋大的花骨朵。
“它”會把他們連同這座水山一起,碾成一堆粉末。
這是真正的遮天蔽日、翻雲覆雨。
巨大的隆隆聲中,那藤蔓已經兜頭扣了下來。
此情此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褚桓別無他法,只有苦笑,他不知道袁平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相信他能和這樣的怪物幹一架……這是人能完成的事嗎?
褚桓這樣想著,抬頭看了一眼山頂——還有四分之一。
方才袁平能將他們一路送到這裡,眼下的情況雖然是比剛才惡劣一些,但是褚桓覺得自己起碼可以試試。
他早把短刀準備好,就是為了這一刻——褚桓的手在水下已經不動聲色地割斷了自己和南山之間的麻繩,他將麻繩另一端握在手裡,以防南山手感不對察覺出來。
完事以後褚桓趁南山還處在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游魚一般地側身豁開水面,往一側滑了出去。
他這一手時間與時機無不恰到好處,手法更是不易察覺,理應馬到成功。
誰知他還沒來得及遊走,就被人中途一把抓住了腳踝。
南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收回了目光,正清明又暗含怒意地注視著他。
下一刻,褚桓腳踝處傳來劇痛,彷彿是有一根筋被捉住了,不知南山用的什麼分筋錯骨的手段,他覺得自己的小腿頓時在冰冷的海水中抽筋了,當下使不上一點勁,被南山一手拽了回去。
他的後背與南山的胸口相撞,小綠忙躲了一下,避免殃及池蛇。
南山趁他腿抽筋抽得動彈不得,很快用自己的雙腿纏住了他,騰出手來,扣住褚桓的脖頸,抬起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窩上。
褚桓渾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別的。
南山無視身後劈頭蓋臉地向他們壓過來的藤蔓,小聲在褚桓耳邊說:“你方才說過你愛我——”
褚桓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