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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飄著,他也不知想起了什麼,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提起,又似乎是怕被人發現,一察覺到,立刻又勉強壓下,以示自己並沒有忘形。
南山的頭髮紮在身後,露出了鮮紅似血的耳廓。他生動地給褚桓表演了一回什麼叫做“面紅耳赤”。
褚桓本以為自己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的一張臉皮,沒想到此時在小小的密閉空間裡,卻不可避免地被南山傳染了一身不自在,一時間竟有些尷尬起來,特別是他因為肌肉痠痛,一條大腿根部彷彿還在隱隱抽筋的情況下。
年輕人……某些方面實在不大好應付。
南山原本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的外面的世界,但是此時靠近邊境,他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的興趣沒有那麼大了,比起外面,他反而是戀戀不捨地想在車裡多坐一會。儘管他被迫把目光轉向了其他地方,但心裡知道褚桓就在身旁,他能聽見褚桓的呼吸聲,甚至彷彿能敏銳地感覺到那人身上的溫度。
南山簡直像中了什麼毒似的,雙腳從頭天晚上開始,就沒能落到地面上,始終是飄在棉花裡,深一腳淺一腳的,他正處於某種沒有道理的亢奮中,褚桓無論做什麼——哪怕只是稍微抬抬手,都好像能最大限度地攪動他的心緒。
而隨著他心情躁動,反光鏡上掛著的串珠和平安無事牌也跟著無風自動地晃盪了起來,車內彷彿有一股四處遊走不肯停歇的氣流,時而從褚桓的臉上與頸上蹭過。
褚桓被他無端蹭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懷疑長此以往下去,自己會再也無法面對各種風扇和鼓風機。
褚桓一把抓住南山的手腕,車裡的小風倏地散了:“行了,不準騷擾司機。”
南山不言語,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褚桓被他看得沒脾氣,解下自己的安全帶,傾身在南山額頭上親了一下,伸長手臂越過他,順手開啟了那一側的車門:“你不是一直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過邊界……”
南山彷彿被按下了某個不能碰的開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