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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山給他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但究竟哪裡古怪,他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他確定自己這輩子從來沒見過海水凝成的山。

“神山有內外兩層山門,每年外山門關閉,內山門開啟,守門人就能短暫地休息幾天——你應該見過內山門了,穿過那裡,就會到達另一個世界,你們那一邊的世界。”

他這一提,褚桓心裡驀地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當時怪物圍山,山門突然關閉,魯格帶人飛快地穿過一條狹窄的山洞,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塊大水晶上,傳說那裡就是通往他們那一邊的內山門。

人站在那塊水晶上,分明是固體的地面居然有漣漪擴散出來,好像那是一潭……山石做的水潭。

山做的水,水做的山,它們之間難道有什麼特殊的聯絡?

“有的。”中年人點點頭。

在來歷不明的人面前,褚桓對自己喜怒不形於色的城府還是有些自信的,他確定自己表情上絕對沒表現出什麼,這個人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猜中他在想什麼?

中年人無奈地笑了一下:“我確實能感覺到你的意識,所以在沉星島上才會警告你不能想,不用擔心,我不會害你。”

褚桓沒出聲,暫時將“殺人滅口”的念頭壓了下去。

中年人眼見他不信,也沒再辯白,繼續說:“你看見的這座海水凝成的山,其實就和神山內門一樣,也是一扇門,穿過它,也連通著另一個世界。”

這個答案有點震驚了。

但是很快,褚桓就回過神來——守山人們將每年兩度的在兩個世界間的遷徙稱為“山門倒轉”,那麼這裡也有一座神山,也有山門,那對方的話似乎也有點在情理之中。

中年人的眼睛裡冒出微光,彷彿在盯著很遙遠的地方,陷入了回憶,他輕聲說:“你知道,我們一族從來被當做山神,享受四方頂禮膜拜,所以那次無意中聽到遠行的商人提起漁民誤入沉星島,看見海底另有一座‘神山’的時候,心裡就起了個疙瘩,久而久之,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

褚桓對美好的東西恐怕沒有那麼敏感,對不美好的卻是一點就透,聽了這話,立刻說:“你怕另一座‘神山’的存在會危及你們的地位。”

中年人嘆了口氣:“最早是沒有守山人和守門人之分的,我們是正宗的神山子女,由神山精魄化成,不老不死,每年也會隨著山門倒轉去你們那裡,那時候你們那還是蠻荒一片,沒有人,但是生氣與靈氣逼人……”

褚桓飛快地打斷他追憶過去:“因為怕這座水下神山也有守門人,也能開口通向另一個世界,也會被當成山神,所以你親自帶人來砸場子?”

“我當年因為一己私心,帶走了族裡所有的勇士,”中年人微微闔上眼睛,彷彿這件事至今都讓他痛苦,“守門人不能離開神山,這是族規,我身為族長,竟然背叛了神山……那次我族勇士全陷在了這裡,神山震怒發難,將我們一族活埋在了山下,收回了山之精,而後用聖水重塑了第二代的守門人,令他們有生老病死,無私心無畏懼,只會本能地守住山門。為了延續守門人,神山又造了守山人,讓他們肉體凡胎,但是可以用血脈溝通聖泉。”

活埋什麼的聽起來像地震或者山體滑坡,褚桓沒有做過多的糾結,只是一針見血地問:“這不都是你走之後的事嗎?你怎麼會知道的?”

中年男人苦笑一聲:“因為我在這裡被吞噬,成了它的一部分,可以藉著它的勢力,我可以看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褚桓忍不住站直了些:“‘它’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中年人給的答案再一次超出了褚桓的想象,他說:“是一顆種子。”

褚桓目瞪口呆:“什麼?”

“年輕人,不用這麼吃驚,任何一個世界,最早都是從一顆野心勃勃的種子發軔的。”

褚桓總覺得他這句話意味深長,還在思考這句話裡有什麼玄機的時候,就聽那中年人繼續說:“我們經過了漫長的旅程來到這裡,又在海岸邊尋訪了數年,才找到了沉星島,親眼目睹了水下神山。這裡原本關閉的山門被我們這些神山的血脈激發,開啟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我們看見那邊沒有陽光,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團鬼鬼祟祟的黑影,彷彿是藤蔓,垂涎三尺地想要過來,但它過不了山門,於是將一顆種子推了過來——就是你看見的,山頂那塊‘石頭’。”

“我們當時本想燒了這不明來由的植物,”中年人說,“可是你猜怎麼樣?”

褚桓猶豫片刻:“你們從它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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