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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帶上講究規矩的人,尤其那些墨守成規者,蘇定芳會一百個不情願。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已經在戰場,若事事請示,以這個時代的資訊傳遞速度,恐怕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因此,他更渴望自主權,然而何樂為深知他的膽量,自然不會完全放手。霍去病在戰場上同樣善於主動出擊,但他出自系統,只要何樂為設定了明確界限,他絕不會越雷池半步...

在短暫的籌備後,兩騎將領率著五千精騎疾馳而出,望著他們離去的雄壯身影,何樂為心中五味雜陳,既期待著他們掃清草原上的叛逆,提振大唐威勢,又祈禱千萬別遭遇惡魔法咒,再強大的軍旅也難逃其厄運。

那些來自薛延陀的歸順者內心都藏著一根刺,追擊隊伍中不見他們的身影,暗示著太孫殿下對他們仍存疑慮。如今他們在草原上殺伐無數,雙手已染上同胞之血,若無法獲得何樂為的信任,他們的未來將無從談起。

因此,正如何樂為預見的那樣,這些人此刻正竭力展示自我,盼著能讓何樂為見識到他們的實力。他們的孩子已在長安求學,未來的命運與大唐朝廷息息相關,他們的表現越好,子孫的道路就越寬廣。

鏡頭轉向蘇定方,他們僅用一日便疾行三百里,越向西行,人煙愈發稀少。若非這片土地飽受詛咒,薛延陀的大汗或許就不會入侵鄰國。

“哈赤塔木,那是你們可汗的戰旗嗎?”

哈赤塔木是薛延陀的嚮導,對這片土地瞭如指掌,此刻他為蘇定方引路,目光順著蘇定方的手望向遠方,只見一面破損的旗幟在風中搖曳。

“將軍,那是前任可汗的旗。”

令蘇定方詫異的是,身為薛延陀人,哈赤塔木面對這旗幟並無歸屬感,反而咬牙切齒。

“你的反應有些異常,對薛延陀的可汗有如此深仇大恨?”

霍去病在一旁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兩位將軍或許不知,這旗幟一旦出現在我們部落,就意味著災禍與惡魔降臨。他們在我們部落橫行霸道,只留下少許食物,其餘一概掠奪,強壯的牲畜被牽走,瘦弱的則被棄之不顧。若遇美貌女子,不論少女還是人婦,都會被強行帶走。”

提及這些人,哈赤塔木握緊了手中的彎刀,若是他們仍在,他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斬殺他們。他的小兒子因缺乏營養,慘死於寒冬,儘管他早已儲備好物資,卻被這群人洗劫一空。他的弟弟反抗,結果被箭矢奪去了生命。

這仇恨深重,何樂為能在薛延陀立足,其實很大程度上要感謝那位薛延陀可汗,他自身在草原上並不推行仁政,部落人民對他冷眼相待,他稍有過分之舉,他們便會加倍還之......

\"現在,你的內心或許能感到一絲安慰,這是我們找到的第幾個戰旗了?每一次發現,總伴隨著二十多條生命的消逝,還有一些恐怕已被茫茫雪原永遠掩埋。這次他們向西方逃竄,沿途必定損失慘重。\"

蘇定方指向周圍的遺蹟,那些屍體面色蒼白,顯然是長時間缺乏食物。薛延陀可汗帶領部眾慌忙逃亡,無法攜帶全部補給,只能勉強維繫部分人的生存。

平日裡,這些人倚仗薛延陀可汗的威勢耀武揚威,但他們並非可汗的親信部屬。一旦物資匱乏,他們首當其衝地被遺棄。

\"將軍所言極是,他們是可汗的狼衛,大部分來自可汗的本部,只有少數是從他處選拔的。在與突厥的戰鬥中他們損失了一批,後來內訌又折損一部分,估計如今只剩下一千左右了。\"

聽到這樣的稱號,蘇定芳不禁感嘆,無論曾經多麼輝煌,如今的衰敗顯得如此淒涼,連安息之地都不曾擁有。

\"別再多言,我們的路線應該沒錯。讓眾人休息半個時辰,然後繼續追趕。同時告誡所有士兵,任何人不得取下眼上的黑紗,膽敢違者,立即杖責三十!\"

由於雪盲的困擾,何樂為從遠方定製了許多黑紗,用以遮眼,如同戴上暗色護目鏡。然而,佩戴它們行進讓許多人感到不適,於是有人擅自摘下。今日已有三十多名士兵因視線模糊而迷失方向,因此蘇定方必須以軍令強制執行,不容任何人違反。

說到這,蘇定芳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們看不清,他們必然同樣如此。難怪周圍出現這麼多遺骸,且每組遺骸都是十幾人聚集,彼此間距頗遠。

他們恐怕皆因視力受損,只能憑馬蹄聲追尋,但僅憑聲音判斷方向難免出錯。起初尚能緊跟,久之誤差積累,最終離大隊越來越遠,淪落為草原的冰封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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