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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惹柳爺爺不開心。”
柳襄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也大約看出了點什麼,但聽宋長策這麼一說,她心中還是一咯噔。
這幾日不論他們多晚回來,總能在燈下看見老管家的身影,為了不讓老管家等,後來他們一到黃昏就往家裡趕。
如今乍一聽到慈祥的老人原來病的這樣重,心裡頓時就堵得慌。
“爹說柳爺爺是和祖父一起長大的,祖父祖母都走得早,府裡就是柳爺爺一手操持,爹爹也是柳爺爺帶大的。”柳襄聲音也悶悶的。
“爹此次突然上書回京,怕也是有柳爺爺的緣故。”
宋長策點頭:“嗯啊,孃親說將軍看到了柳春望的書信,才決定上書回京述職的。”
柳襄聞言心情更沉重了。
若爹爹真是因此回來的,說明柳爺爺病的比他們想象中更重。
“明日我們去給柳爺爺買糕點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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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蘅自在雨中昏迷後,養到現在臉上才恢復幾分顏色,手背上的傷也漸漸好轉。
這日天氣好,謝蘅讓人將貴妃椅拉到窗邊,打算躺著曬太陽。
陽光灑進來時似有什麼東西晃眼,謝蘅不耐的看過去,卻見書桌上放著一顆銀鈴鐺。
他微微愣了愣,想起了那個雨天。
那日,他去承福寺給母親上香,途中經過那個面具小攤,鬼使神差的買下了桃花犬旁邊的白貓面具。
本來想買桃花犬的,但覺得有學人家的嫌疑,所以選了白貓。
上完香下山途中突然飄起了雨花,他順手就將面具戴上,刺客也是在那時出現的。
刺客太多,他的侍衛應顧不暇,重雲怕傷著他又怕他淋雨受了風寒,便讓他先找地方躲雨。
手上的燙傷淋了雨疼的鑽心,腦袋也越來越模糊,他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可能是發了熱,他蹣跚著往前,隔著傾盆大雨看見了一間廢棄的寺廟,但意識也隨之模糊。
倒下去前,他彷彿看見那裡站著一個人,倒下去後那人好似朝他跑來。
他沒看清那人的臉,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這顆鈴鐺是重雲在他斷了的髮簪旁發現的,這是一顆樣式很別緻的銀鈴鐺,重雲說有可能是救他的人落下的。
單從銀鈴鐺上看,也看不出它的主人是男是女,不過他想,能夠將昏迷後的他毫髮無傷的弄到城隍廟中,還將他的衣裳烤乾,甚至連裡衣都是乾的,就絕無可能是女子。
而關於這顆鈴鐺,重雲查了幾日都一無所獲。
重雲說他的面具沒有被摘下過,也就說明救他的人沒看見他的臉,便也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才相救。
或許也與計謀無關,他只是幸運的遇到了一次好心人
謝蘅挪開視線,嘲諷般扯了扯唇,也或許若那人知道他是誰,說不定也不會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