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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梅花林是五年前種下的。
那會兒柳襄剛回京不久,從喬家回來後的那段時間熱衷於種花草,柳春望便尋了幾個花匠進來,將府裡能用的地都用上了,不光後院,就是前院的空地都養上了花草。
而後院中也不止梅花林,還有桃林。
那是柳襄發現謝蘅喜歡吃桃花糕後,特意讓柳春望種的。
如今五年過去,將軍府可以說是花團錦簇。
柳襄沒了記憶不記得路,又沒讓暮雨跟著,便跟謝蘅邊走邊尋,左右是在後院,怎麼也能尋到,最多不過是多走些路。
而柳襄也很樂意多走。
身邊有這樣的絕色郎君陪著,天涯海角她都樂意走。
一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找到了梅林。
這個節氣梅花正逢時,一朵朵紅梅迎雪綻放,凌傲豔絕。
柳襄如今的記憶裡沒有過這樣的景色,自是又驚又喜,如蝴蝶般撲進了梅香中,謝蘅撐著傘緩緩跟在她身後,哪怕美景如斯,他的眼中都只有那道歡快的身影。
在他眼裡,人比花豔。
雪花飄落在樹梢,花瓣,很快又消融。
柳襄立在紅梅中轉頭向謝蘅看來,飄散的雪花中,郎君撐傘而來,宛若畫中仙。
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面。
杏花雨中,有人自林中跌跌撞撞闖進了她的視線。
她看不清臉,但卻下意識的將那人與眼前人重合。
柳襄定定的望著朝她走來的謝蘅,眼底染上些許疑惑。
難道,那是她丟失的記憶麼?
謝蘅將傘偏向她,道:“怎麼了?”
柳襄回神,搖頭:“沒事。”
隨後她看向他腰間墜著的紅玉貓貓玉佩,道:“這枚玉佩好生別緻啊。”
特別的適合他。
謝蘅低頭瞥了眼,道:“乃人贈送。”
柳襄聞言不免有些好奇:“誰啊?”
謝蘅看她片刻,轉移話題。
“摘花吧。”
柳襄見他不答,又快速瞥了眼那枚玉佩,心裡直犯嘀咕。
他為何不答,難不成是哪位姑娘送的?
但她記得他說過,他之前從未與旁的姑娘走的近,或許不一定是姑娘送的,而是什麼其他對他很重要的人送的呢?
柳襄想到這個可能,便不再繼續追問。
一人很快就摘了一籃子梅花,雪也漸漸的大了,柳襄怕謝蘅受了寒,便拉著他回去了。
雪似乎沒有停下的趨勢,怕路難行,柳襄便提議先送謝蘅回去,等梅花糕做好她再給他送去,謝蘅沒讓她送。
柳襄立在門口,望著馬車消失在巷子她才轉身進府,剛一轉身就看見了廊下的宋長策,她愣了愣後,快步走過去:“你怎麼出來了?”
宋長策視線微垂,道:“睡的太久,神醫說可以短暫行走。”
“喔。”
柳襄收好傘,才又道:“雪下大了,我送你回去吧。”
宋長策嗯了聲。
柳襄將傘遞給赤雨,扶著宋長策緩緩往後院走去。
“神醫怎麼說,何時能恢復?”
“短則兩月,長則半年。”
宋長策頓了頓,問:“我聽說昨夜聖上賜婚了?”
柳襄點頭:“是啊。”
“你知道明親王府的世子嗎?”
宋長策聽了這話,不由想到當年。
‘那會不會是明王的兒子?”
‘明王府只有一個世子,體弱多病,嬌生慣養,豔絕玉京’
‘他真是個好人’
‘他手好看?’
‘因為他給我們指路’
“知道。”
宋長策不疾不徐道:“明親王只有這一個獨子,自小體弱多病,嬌生慣養,豔絕玉京。”
他沉默片刻,又道。
“是個好人。”
柳襄瞭然:“原來如此,我就說他看起來有些虛弱。”
“那他是個怎樣的好人?”
宋長策在心底回道,是個願意用命救你的好人。
但最終他只是道:“你想了解他,便多跟他相處,你儘可放心,他不會傷害你。”
柳襄緩緩頓住腳步,蹙眉看著宋長策:“我記得爹爹曾說不讓我與皇親國戚有過多來往,但昨夜卻應了賜婚,如今你也這麼說,你老實告訴我,這其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