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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律師很忙?”韓遠案垂眼看他,面上一片溫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韓熾無心思量這抹笑意到底是生疏的客氣還是當真發自內心的。

韓熾沒有多猶豫,就說:“嗯,很忙。”

上一個經濟糾紛案雖然一早就結束了,但他只要一閒下來就在辦公室看法律檔案和卷宗。

說不忙也不算是撒謊。

“忙到早餐都沒時間吃嗎?”韓遠案瞥見了桌上溢位來的咖啡,旁邊還有一個沾著牛奶的空杯子,隨口問了一句,接著環視了一圈周遭,又道,“介意我坐下說話麼?”

不過韓遠案雖然是這樣禮貌問的,可無論是前一句或是後一句,彷彿都沒有真的想要韓熾一個回答的意思,因為他說完就坐到了韓熾的辦公桌對面。

韓熾:“……”

原本自始至終他都不願過多抬頭與韓遠案對視,只是此時卻不得不正視他。

“你——”剛出了一個音節,韓熾便頓住,改口,“韓教授不是參觀?”

韓遠案不置可否,微微挑了挑眉,說:“韓律的辦公室不讓參觀?”

他的音色跟他的模樣和氣質一般,都變化了不少。尤其是說話的時候壓了幾分嗓音,刻意添了幾分柔和的語氣進去,倒透露出一些讓人不易覺察的親近。

韓遠案的嗓音像濃厚且陳年香醇的紅酒,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磁性,乍一聽,不知道的還以為同他交談的物件跟他很熟。

雖然以前的確很熟,甚至稱得上是親密無間。

韓熾強忍著瘋狂滋生的想要逃離韓遠案身邊的衝動,按捺著微微顫抖的手,皺起眉,冷漠又客氣地解釋:“韓教授要是想參觀,外面小楊可以接待您。”

“哦,我知道,我來的時候的確是她帶我進來的。”

“……”

小楊莫名其妙地叛變了?

“您進來的時候沒敲門,韓教授。”韓熾不太爽,只好找茬。

“我敲過——”

“韓教授一直這樣麼?把任何地方都當成自己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不過問主人的意見?”

韓熾迫不及待地打斷韓遠案的解釋。

這話說的有些傷人了,巴掌拍在人身上雙方都會疼得厲害。雖然韓熾本意只是想刺一刺他,可話說出口時意味又變了一層。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韓遠案不動聲色地暗了暗眸子,收起了始終揚著的嘴角。他知道韓熾說這話的用意,也知道話裡可能還有連韓熾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怨怪。

情理之中,意料之內。

他當初收養韓熾時,韓熾就是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那時的韓熾不會刺人,稜角不那麼鋒利,只是看上去疏離而已。

韓遠案默默吸了口氣,張口:“小池。”

“誰是小池?”韓熾將筆帽蓋上隨手扔在桌上。

韓遠案眼神追隨著那支鋼筆,看見那筆轉悠了一圈,最後咕嚕咕嚕滾到了地上,發出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可想而知扔筆時的力道。

那聲響令韓熾怔了片刻,他十分確定自己很剋制了。

可儘管這樣,那支可恨的筆還是毫不留情地暴露了他的心緒。

韓熾握了下虛拳,緩緩仰身將自己窩進椅背裡,鎮定自若地盯著韓遠案,接著剛才的話說:“韓教授,我們很熟嗎?應該沒必要叫得這樣親暱。”

“咱們都姓韓啊,勉強算個同宗?”

“……”

韓熾語塞,他討厭韓這個姓,儘管他不願意韓遠案叫他小池,但也固執地不願舍掉這個姓,舍不掉韓遠案給他的名字。

“天下那麼多同姓的,我都要一一認親嗎?”

“你誤會我了,我只是說同宗,沒有讓你認親的意思。”

韓熾:“……”

越說越歪了!

韓熾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果然發覺了他眼底的笑意。這是什麼?這是赤裸裸的嘲諷!

大概是被韓遠案氣急了,所以嘴裡的話也容易不過腦子,以至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說“認親”這回事兒,不就是變相認同了他們之間的親疏?

“嗯。”韓熾淺淺應了一聲,決定少說話。

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韓遠案估計也知道他生了悶氣,心裡竟然還有一絲慶幸和雀躍,慶幸韓熾至少還願意跟他生氣。

若是真當他是陌生人了,韓遠案才不知道該從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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