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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張了張嘴剛要告罪,宋長瑛忽然膝行上前重重磕了個頭。
“皇上饒命!是奴婢私自燒的紙錢!”
皇上緊緊皺了眉頭,宮中私自祭祀向來是忌諱,雖說他並不為此動怒,倒也應該按照規矩辦事,只得冷冷揮手。
“帶下慎刑司吧。”
溫妃渾身冷汗地軟癱在凳子上,一抬頭,卻發現皇上身邊的內侍面色鐵青,眉宇間盡是冷凝。
試探
夜色已深,鍾粹宮四處的宮燈都暗下來,只寢殿內留有昏暗的燭火。
已到就寢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宮人私燒紙錢祭祀的事情,不值當讓皇帝動怒,他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溫妃卻好像受了驚嚇一般,面色發白,心不在焉。
皇帝神色不由帶了些厭棄,雖說病弱西子也是美,可總在這時候瑟瑟發抖,倒顯得他強人所難:“你既然身子不適,今夜就好好休息。”
言罷,他就開始穿衣。
眼看他就要離開,溫妃沾著淚光的眼角微微下垂,明明心中惶恐,卻還是抓住了他的袖子。
“皇上……瑛娘在臣妾宮中伺候已久,一直本本分分,很是忠心,能否請皇上從輕發落?”
皇帝蹙眉,“若真是本本分分,怎會幹出如此蠢事,朕知曉你心軟,只是宮中有宮中的規矩,此事莫要再提。”
溫妃癱軟在榻上,十指緊扣被褥,不敢再說話。
她父親不過一不入流的翰林院典籍,而她從小寄人籬下,更是生得軟弱膽小的性子,入宮以後成了娘娘,也總被皇后、貴妃欺壓。帝王天恩喜怒無常,更使她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從不敢恃寵而驕,能說出這番求情的話,已經是鼓足了勇氣。
……要她坦誠那宮女本是替自己攬了罪名,她更是說不出口。
承德殿。
從鍾粹宮那出來時,皇帝面色就有些不虞。到了梅雨季,小指舊疾又犯,泛出痠痛,翻來覆去便睡不著。
他剛翻身坐起,已有人為他披上了衣裳。皇帝抬眼,面前便是宦官萬分溫順乖巧的模樣,腰還習慣性地弓著,多像是一隻認主的狗。
皇帝揉了揉眉心,語氣隨意。
“後半夜不該是你當值吧?”
“奴才是見著皇上似乎身子有些不適,怕長安值夜疏忽,與他換了班。”
皇帝點了點頭,“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