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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熟,進去怕是沒幾個時辰就要被妖物發現異樣,無奈之下才請求馮小將軍一助。幸虧馮漢廣十分心繫民生,沒假猶豫便同意了他。
“蛇妖?”姚十三在旁邊小聲嘀咕:“蛇這等可愛的小東西還能修成妖。”
“十三,這世上覺得蛇可愛的人可能也就只有你一個。”馮漢廣玩弄著手中杯盞,訕訕道:“也就我能放任你在府中養那種東西。”
季冬飛雪
將軍轉而喚了身旁一個柳腰婀娜的姑娘:“沒看到顧公子酒杯空了嗎?醉仙樓上牌的姑娘就這麼沒眼色。”
那姑娘聽了趕緊媚眼顰笑給顧長卿添酒,酒剛添滿,就被一口乾了個底。
姑娘一雙含情鳳眼閃過抹驚訝,沒敢停下添酒的手,眼看顧長卿跟喝悶酒似的一杯杯接連下肚。
馮漢廣看到這笑得停不下來,抬手按下顧長卿要再舉杯的手笑道:“顧兄,你再這般喝下去,可是事沒辦完,我就該從這裡替你挑姑娘送回房了啊。”
顧長卿鶴臂一顫,回過神發現自己僅這一會兒已經和宋遠斷斷續續喝了快有兩三壺,還真有些犯乏。
只是因實在不知該再做些什麼好,任憑那些個姑娘在身上摸來摸去,道袍雖不在身,滿臉木頭疙瘩似的出世雅正。
另一旁的姚十三也沒好到哪去,他一個長得如此眉目如畫的美公子可不常見,姑娘們自然也願意陪這樣的俊美人兒。
姚十三雖一邊緊靠著馮漢廣,擠不進人,可另半面靠著他的卻是個露著半面酥胸珠圓玉潤的美人,一直攬著他半邊胳膊往上貼,嬌盈盈地遞出酒杯。
他起先朝著他的小將軍使了幾個無措的眼神,怎奈馮漢廣看戲不嫌事大,根本不管。
眼瞧沒戲,想自己以前畢竟也是幹過這行,不要臉這種事——乾脆豁了出去,在他好奇了許久的姑娘胸口捏了一把。
可是引得姑娘嚶地一聲輕喚出來,撒嬌似得敲了他胳膊一拳,嬌道:“哎呀,公子可真是調皮!”
這可引得身旁馮漢廣後背都僵了。光顧著給兩位道友解圍就已夠焦頭爛額,怎得這身邊的姚十三倒還一副真心愉悅的模樣?
火氣上湧又無從宣洩,誰知姚十三還天真地在他耳邊難掩欣喜悄悄道:
“將軍,原來女人都這麼軟的嗎?”
“你他孃的沒摸過女人嗎!”馮漢廣一時氣鬱重吼一嗓,在場鶯燕瞬時嚇得鴉雀無聲。只有姚十三嚇得一顫,眨巴著雙無辜大眼,揉胸的手還沒停,怯生生回道:
“沒摸過啊。我長大的地方都是……男人…………”
“操。”
馮漢廣頓覺頭大,揮手叫人全都滾蛋。此時樓下舞臺處忽然傳出一陣笛樂聲與歡呼,恰到好處地解了尷尬,大抵是今夜的重頭戲來了。
幾人齊齊向樓下望去,吹彈聲晃著鈴鐺,原來是個西域那邊來的雜耍戲班子。
西域來的姑娘們紅紗掩面,無不是楚腰纖細,盈盈一握,身上紗料少得很,露出一雙纖細筆直的長腿,衣衫上金片銅鈴隨身而動,脆響撩人,跳起舞來可謂是奪魂銷魄,掌聲吆喝聲不斷。
接下來便是變戲法的階段,見表演者取火一片入口,驚呼聲後,火滿口中噴湧而出,卻未傷分毫。再將人舌以刀截斷,半舌示人,取含續之,竟還完整。
這種在中原可見不到的戲法,眾看客觀得津津有味,馮漢廣得閒去接姚十三倒的酒,哪知這人看的可比自己認真,像個從沒出過門的好奇娃娃似的,走著神酒全都倒漫到馮漢廣袍子上。
姚十三可是還沒趁馮漢廣開口罵他,慌手慌腳的撲騰著給他擦。
宋遠本也認真看著戲法,被對面一陣罵聲引了過去,他剛扭頭就見馮漢廣“嘭”地彈了姚先生個腦瓜崩,瞧得他一愣,聽小將軍道:
“這麼喜歡看姑娘,給你賣這家算了!”
姚先生眨著個無辜杏眼,捂著額頭還在發笑:“這兒不收男人。”
馮漢廣又道:“屁話多的,擦不乾淨給老子舔了!”
姚先生揶揄道:“哎呦,我擦就是。真是一天到晚與我置氣,對醉仙樓的姑娘們都比我柔情。”
宋遠看倆人打情罵俏,這會兒下巴都快驚得掉下來,感情臺下的戲都快沒有這倆人好看,心道原來益州總鎮與自家軍師好像有些什麼別的關係——
龍陽之好以前也不過耳聞,今天親眼一見雖不敢妄自定奪,但也足夠對這個情愛都沒談過的小道士足夠衝擊。
宋遠捂著嘴不敢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