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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頭盔間強烈的起伏明顯一滯。
齊銘趁此間隙趕緊顫顫巍巍扶著刀刃插上了話。
“將軍,姚先生他……昨日回來了。”
馮漢廣跟被攝了魂、聽不見似地佇了許久。
“將軍?”
“將軍!”
“將……”
直到姚十三連喚三聲,小將僵硬著放下刀扭回頭來,動作生硬得像個生了鏽的鐵偶。
一對劍眉下黯了色的鷹目已然積出些朦朧霧氣。
他此刻狼狽得像個被母鷹踢出巢的鷹崽,跌得渾身散架還偏要硬撐著一身傲骨,扇著折翼凌空長鳴,帶著鷹的驕傲,決然擊空。
他要揹負的東西太重了。
重到哪怕失了家,離了摯愛,都容不得他半刻去頹廢。
馮漢廣看著眼前這個人——曾以為自己再不得一見的人此刻正鬆散著一頭長髮,在這有些夏意的溫熱天裡裹著身天青色大氅,面色略顯疲倦醉紅,卻依舊微笑著看向他。
好端端的,四肢完整的。
就立在他面前。
許是察覺到馮漢廣神色中異樣的水汽,姚十三一雙溫情杏眸內掠了絲詫色。
隨之的小將似乎忘記自己還披著厚甲,也顧不得四周尚有人在,大步上前將姚十三死死圈在懷裡!
“咿…嘶……!將軍……等……等一下!”
姚十三被馮漢廣一頭悶在護心甲裡,喘不上氣都是輕的。
他抱得太緊了,可是勒得人渾身新傷疼起來要命。
馮漢廣趕緊把他掏出來抓在手裡好一番審視,又摸上姚十三紅暈暈的臉。
“你怎麼這麼燙!”
“將軍,十三身子抱恙,不方便行禮,還望將軍寬恕。”姚十三氣弱中依舊雅音繞心的說道:
“只是將軍為何獨自回來了?還有那嬰童……又是怎麼回事?”
話剛說完,身子一懸,便被馮漢廣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齊銘!叫你趕緊去尋個奶孃,還墨跡什麼!滾蛋!”
“是,是將軍!”
“還有,今日關閉府門,我誰也不見!”馮漢廣粗聲喊著,又湊到姚十三耳畔小聲道:“進去之後,慢慢給你解釋。”
姚十三偏頭靠在他肩上,細聲笑道:“將軍今日恐怕是進不得。”
“……還有心思胡鬧。我都快擔心死了!”
馮漢廣一個五大三粗的盡力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