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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葉微微皺眉道:“就,那天晚上的事。你閉口不提,還與我說你都不記得了。”他臉漲通紅,嗔道:
“我以為你是對我厭惡至極,覺得我噁心,才……”
“……?”
顧望舒一愣,疑惑的眨了眨眼,
再收手枕在耳邊,萬般不解地反問道:
“若說那事……不是你先不想提的嗎?”
“你放屁!”艾葉叫道:“分明是你先說不記得的!”
“我?”顧望舒愣地指了鼻子,而後恍然道:“啊,起先頭疼時,確實是記不得的。”
“啊?”
顧望舒平緩的聲調平白提高三分:“我以為是你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答不應題,只好就此罷了,怎事到如今反成了我假裝失憶?”
“胡說什麼,我何時躲閃了?”艾葉尋思他是惡人先告狀,自然不樂意了。
顧望舒皺眉道:“我後來叫你進屋裡,不是主動問了身子如何,是你自己非要把話題扯出十里地遠,說什麼元神這那,不讓我再深問細討?”
他又道:“我也是有眼力見的,當然不再追問,閉口不提了。”
???
艾葉平地跟遭雷劈了似的,渾身發冷,猛想到那天……
——“疼嗎。”
——“不疼,我哪有你們凡人身子骨那麼弱,這點小事……”
艾葉赫地捂嘴!
原來他那時候問的竟然是這個!
啊,啊?啊??!
“莫非你是因為這個?”顧望舒眼看面前這妖丟臉到試圖把自己往被褥裡縮,拎雞似的提拉著後頸給他硬拽出來:
“險嚇死我了。”
一句話明明不輕不重,誰道還是捅了艾葉的淚腺。
“我這不也是,我以為你真有那麼討厭我,我……我才……!我也不想走啊,我,我,我可難受!”
顧望舒不知怎的就又要開始給他蹭眼淚兒,一邊語重心長道:
“你要與我說明白。平日裡直言直語,怎關鍵時候支支吾吾不敢說。”
艾葉還是沒說話,一路滑進被子裡去,蜷成一團給那被子頂鼓出個大包。
過了半晌又悶悶道:“個木頭棒子怎還不抱我出來啊,憋死人了。”
“……”
同樣氤氳著風花雪月的總鎮府內,殘雪消融,東風起。
過了正月便是春了。
姚十三赤腳自榻上走下,渾身透著淺粉,細汗在身上鋪了層滑嫩的光蠟,
玉肌上清晰可見密佈的指印青黃。
“益州地界也就這樣了,將軍若是想,咱們大可以野心壯些,搞一些莫須有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