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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去攻下他們蠻子的地,立了軍功,才好與朝廷邀功接觸了您那不許入京的禁令,也好為以後仕途開宏圖。”
馮漢廣側臥在榻,滿意地眯眼觀覽姚十三如凝脂光滑的後背。
消瘦似蟬翼的面板下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停在身後,佈滿肆意過後留下的紅痕。
馮漢廣喜歡折騰人這件事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姚十三深知他就是匹拴不上韁,馴不服的野狼,只懂得一味去啃食索取。
看著獵物在自己爪下嗚咽掙扎時的興奮絕頂,再到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與氣味。
“字都還不識幾個便被推上皇位的傀儡小皇帝,還有那爛成泡水朽木的朝野,我費盡心思回那去做什麼。”
馮漢廣沒太在意,隨口答:“你也用不跟著操太多的心,能安穩立於這益州守一城百姓,再有你陪著也就足夠。我是野性,但可沒什麼野心。”
虎頭襖
姚十三在馮漢廣灼人目光下有條不紊地一件件披著衣裳,將一身痕跡收斂其中。
他聽了馮漢廣的話,似乎稍帶停頓片刻,並未耽誤他把自己穿套得仔細。
“將軍,叫布行的人過來一趟吧。”姚十三回眸綻開如冬月紅梅般明麗奪目,卻不會過於妖豔爭鋒的溫笑:
“給我縫件新衣裳吧,將軍。”
馮漢廣撐起身,打量起他身上竹紋細錦翠青的大褂,有些疑惑著開口問:
“衣局年前不是給你送了件奶青煙雲蝴蝶氅衣嗎,那顏色襯得你好看,又是人家竭心誠意一針一線縫製了三個多月的精品,怎不穿那個?”
“那件髒了,將軍,丟了。”姚十三笑眼眯得好看,聲音又跟瑤笙似的養耳,再剛硬的漢子也很難不被他酥了骨頭,言聽即是。
幸得馮漢廣此間剛滿足了身意,又早就在他這琳琅腔中泡得透徹,才沒馬上被迷了魂,秉持著些身段微微怪罪道:
“髒了洗不就是,浣衣房那麼多人拿俸祿不就是做這個的。那麼精貴的衣裳哪能說扔就扔啊,鋪張浪費。”
“正月裡忌諱浣衣,又髒得難看,十三不喜歡了。”
姚十三委身坐到榻邊輕撫著馮漢廣披散黑髮。沙場萬徵中長大的小將軍連發絲都要比常人粗硬許多,摸起來就好像在撫摸一隻嘴角還掛著獵物殘血的狼鬃,臉上音容未變,依舊輕語柔柔懇求著:
“給我縫件新的吧,將軍。”
“拗不過你。”馮漢廣覆手在他摸著自己頭髮的的那隻手上,他可不喜歡自己說不過被牽著鼻子走的滋味,
稍稍使了些力道又把那文弱得跟糖紙似的摔在榻上,只消個低頭俯身的功夫,又如山倒。
“那你也得乖乖聽我一次。”
“十三又什麼時候沒聽過將軍話。”
馮漢廣不再應聲,扣上他纖細到盈握易折的乾淨脖頸,力度適當不至於叫手下的人斷氣。
外頭忽地傳來陣小心翼翼的扣門聲。
一直守在門外快有兩個時辰的齊銘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些什麼,不好硬生打斷,只能這樣試探性的敲了敲。
馮漢廣赫然停下手上動作,帶著些慍腔低吼道,“什麼事兒!”
“高……高大人邀見姚大人,早些前便在前廳候著了。”
齊銘搓著手掌心有餘悸地應。
“那你轉告他軍師今日不便,改日再來不就好!”馮漢廣怒聲罵。
齊銘隔在大門外頭也還是怕得不知是給誰看地連連鞠躬,急聲道:“是,是!是小的唐突,不會辦事,小的這就去說!”
“無妨!告訴他我這就過去!”姚十三趁馮漢廣猶豫鬆了手勁的功夫,急忙高聲回答。
他見馮漢廣眼底逐漸生出不爽暴戾之色,只好笑眯眯從他臂彎下脫出身來,整了整歪斜髮髻和鬆垮的衣帶,安慰道:
“公事要緊。待十三晚些回來,任君處置。”
他在最後四個字上壓慢了語速。
“掃興。”馮漢廣不滿躺回去,翻身對著牆。
另一邊高德獨自在前廳裡無聊的來回晃盪,一會兒坐下張望,一會兒起身尋些桌椅書架端詳解悶,也好能讓別人看著自己不那麼尷尬。
這位混跡朝野多年,什麼生死臨危沒見過的大人,不知怎的每每進了這總鎮府、只要聞到那沙土味都會覺得渾身不適,一刻都不想多待,
可偏偏等了一個多時辰姚十三也沒出現。
中途幾次想著要麼算了打道回府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