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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左相冷道:“想要兵權?可我怎知益州那性野的獵犬得了乖,會不會反咬主人。”
“信任都是互相的,您若猶豫也可就罷,反正待江山易了主,豈堪將那開國功臣流放邊疆呢。”
左相冷麵看直視眼前看似弱糯男子,是個溫笑如春不帶絲毫懼意,甚至於胸有成竹的智珠在握,不甘淪為被動,亦深知益州軍無限的可動性,並以此相脅。
明明先前拿萬人性命與其威脅的人是自己——
真會有人心性沉著到如此程度?
自己現在非常需要益州軍的加持相助,如今顯親王早對皇位虎視眈眈,養兵蓄銳不是一時半刻,他若一旦揮兵直入搶奪皇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勝算。
反觀顯親王那邊亦是相同,尚未貿然出軍的理由也是懼怕左相所掌的城外十萬精兵與城內三千禁軍。
直白說來,兩方勢均力敵,於是勝利的關鍵似乎就落在了千里外的益州軍身上。
“好。入京可以,但還其護國軍名號,那得是事成之後!”
姚十三輕挑細眉,會意笑道:“好,在下已明左相心意。皇命如山,益州軍隨時待令,那便就此告退了。”
左相滿意一笑,尋思這人到底還是明事理,眼清大局,這會兒忽地想起什麼似的問:
“三代?馮家何時有三代了?據我說知漢廣不是尚未娶妻納妾?”
“大人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姚十三笑拜道:“就算為了那孩子,十三今日也會全力以赴。”
【作者有話說】
姚十三:哦哦哦哦我在這為你兒子賣命,你背地裡偷燒我的家???
焚蛇
——“先生……”
出了相府,天空揚揚飄起細雪。皇城還是比益州冷得多,姚十三除卻半張臉全都結實裹在大氅裡,烏髮融不化的落了層雪沙。
韓霖在後面噤聲跟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先生,咱這麼說好嗎,別還未等決議與哪方同舟,先都得罪個遍啊?”
“韓首領。”姚十三嘆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朝堂之爭,卑微求榮是沒用的。強者為尊,示弱,那便是認輸。”
韓霖似懂非懂的暗忖,感嘆道:“真不知姚先生原是有如此見解魄氣之人,就該叫那些瞧不起您的人好好看看!可咱們這回答模稜兩可的,是從,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