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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艾葉疑惑道:
“不說還是有靈氣的法器嗎,給了我你用什麼?你倒黴怎麼辦?”
“你我之間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又不是丟了,倒黴什麼。”顧望舒吟吟笑道:
“想這麼久,只顧著討生打殺,我都沒能許你個什麼定情信物。倒不如就這麼湊合著吧,為夫我兩袖清風,渾身上下也就這鈴鐺最重要,正好。”
艾葉這才美滋滋地展顏笑開,嘚瑟地將銀鈴一拋揣進懷裡,揉揉胸口輕佻道:
“嗯!小鈴鐺,聽見你相公心跳聲了嗎?你聽他說呢,我想在上面,在上,在……”
顧望舒冷地拿膝一打:“少做夢。”
“哎呦!疼死老子了!”
“活該。”
“顧望舒!你再不想我動你,也不能往人命根兒上……嘶……哎呦喂!”
顧望舒在一旁看傻子似的瞧著他笑,“怎麼,來讓我看看壞沒壞。”
“喂?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幹嘛呀你要!動手動腳的!”
“你看這四周除卻你我再無他人,我哄哄,叫它別疼了。”
“得!不疼了!真的!”艾葉齜牙咧嘴眼眶含淚地喊道:“不疼,我好了!”
顧望舒見狀更是得寸進尺:“是啊,你看著四下真的別無他人,又怎能有他人看得到,”
又怎會有他人……
“小祖宗,您可別拿我尋開心了,我說,這可是大道上……”
“艾葉,他說他姓溫不是?”
“嗯?”
艾葉一愣,這忽然轉得是個什麼話?
剛剛那人的事兒不是早就過去了?
顧望舒一個冷顫穿到頭頂,駭然回身看不遠處人群四散只剩一地殘碎的酒棚,那古怪青年早已消失不見。
“好像是?怎麼,想起什麼了?還真是故人了?”
不可能……
那日雪夜破廟,僅是他與癆病老漢在嗎?
還有,一尊神像。
日遊神,諱名,溫良。
——
偏壤的客棧簡約寒酸,木質屋架散發出潮溼黴氣,卻有種雨後清新的韻味。
薄窗無欄,倒是框出屋外冬梅盛好,借月色舊青上覆層層霜白,成了幅畫作。
艾葉靠坐榻上無聊搖著鈴鐺,偶瞟幾眼褪色鏤破圖風後燭影映上,一圈描黑人影泡在浴桶,騰騰熱氣升至屋頂,再將溫暖溼氣帶到榻前。
“你說,你撞見武神了?”
“大概是吧。”顧望舒道:
“不過就算是真,時至今日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了。”
“誒,也算你禱告有用,人間將亂,神仙真來了不是?”
艾葉疲乏調整幾下坐姿,半闔眼若無其事道:“但說啊,那日遊神相傳鬼面獠牙生得窮兇險厄,哪得是個俊朗劍客模樣嘛。”
沉默幾許,聽屏風後一陣水聲,再睜眼見人踏出水面,側下搖曳燭光的高大身影是孤零屏風遮擋不住,斜斜拉長灑到自己眼前。
顧望舒扯下掛著的大褂隨意披上,轉出屏風時溼發披散,落滿地水跡。
他只將目光一掃,挖苦道:“總有化形的本身吧。”
他內裡沒再著衣,背光站著擦拭銀髮,溼了水的大褂只在月光白燭下一覽無餘。
艾葉抬頭小盯了會兒,眼中難掩驚撼,根本沒在意他口中到底蹦出的什麼話來。
只一咽口水,往裡挪蹭幾寸給他讓出個容身躺下的位置。
“我暖好了,不涼了。”
顧望舒聞聲理所應當似的坐在艾葉暖好的那塊兒榻上,又扭頭將氣息貼得極近,哄言道:
“水還熱著,不如你也去洗洗。”
“誒,我才不去!只有你們無能凡人才需要借水淨身,我才不用呢,你看我乾淨著!”
顧望舒暗自冷笑,只是轉身一把將他圈進懷裡。
剛沐浴過的人溼氣撲鼻,還帶著皂角香氣,多少攜了些危險。
艾葉自覺一隻寬掌自後腰滑下,沿一路脊椎向下,莫名故意惹人地空落似的以指尖輕刮後收回。
還沒等大貓來得及漲臉發脾氣,就見他把手舉在面前竊笑,帶著惱氣定睛一看,指尖上殘著什麼晶瑩。
“這還不洗?無能凡人的東西,留著也不會有孕的。”
艾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破口大罵!
“顧望舒你個狗孃養的!你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