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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慶生搶著結賬,被堂嫂瞧出破綻。果兒悄悄提前買了單。
吃罷離席,一行人出了餃子館。
芬姐那天不知為何,本來酒量挺好的人,許是喝得太急,走出店門,竟然有些搖搖擺擺。
喝得最少的,是吳松。慶生拍拍他的肩,輕聲暗語,示意他送送芬姐。
大眾廣庭之下,吳松哪裡敢上門攙扶芬姐。可見她左搖右晃,怕摔倒在地,那樣會更加麻煩。最終,收拾爛攤子的,還得是他和慶生,只好徵詢芬姐意見:“要不,我送送你?”
吳松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他還抱著希望,認為芬姐會拒絕她。
他總覺得,慶生和芬姐、果兒之間,芬姐與慶生的關係,更為密切。由慶生去送芬姐,最為妥當。畢竟,她醉了酒,誰送她回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他最擔心的是,等會到芬姐家,她把吳松當成慶生,想留他喝茶什麼的,他該走呢,還是該拒絕?
因有這些想法,他只想把送芬姐的活兒,推給慶生。
誰知芬姐說:“好呀,好呀,有勞小弟了。”
似乎她和慶生早就商量好了,專門想出這個計策,等著吳松往裡鑽。
事已至此,再拒絕就不像個男人了。吳松只得硬著頭皮,去送芬姐,心裡卻懊惱不休。
當初,慶生喊他出來陪客,他還有些不樂意。慶生拒絕了小老闆的提議,小老闆明顯有些不高興,他害怕小老闆知道他和慶生仍混在一起,會頗有微辭。
後轉念再想,覺得從另一個方向看問題,就會得出另一種答案。
他和慶生交流密切,成為知己好友,乃至更進一步,可以共享情況,更容易掌握內情資訊,挖出廖總的“罪證”。
如此一想,才過來赴宴。結果,一來,大家你來我往,喝得倒十分高興。
高興也還罷了,竟然輪到他來送客人。而這個客人,竟然還是芬姐。
她對芬姐沒什麼好看法,認為她太媚。這一點,與對方潔的看法一致。和太媚的女人打交道,時間一長,容易被她挖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陷進其中了。
桃花潭水深千尺,如果泳技不行,就有淹亡的風險。
吳松被小老闆賞識以後,又想起之前,從沙井轉戰松崗的緣由來。
他換工作,因為做了一夢。
夢中稱他未來會大展宏圖,但前提是,必須去往西北偏北。而這西北偏北之地,就是松崗。說來也巧,夢完不久,竟然就跑到松崗面試,首試即成功。
看來,一切皆天意。
既然是天意,那麼送芬姐回家,也許亦是命運的安排。
吳松一隻手托住芬姐,身體卻與她保持一定距離,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態行走。
慶生望著他的模樣,心中好笑。
笑畢,望向果兒。
此刻,果兒正在發愁。堂嫂已經醉倒,芬姐和吳松離開後,她的醉態愈發明顯。光靠果兒一人之力,顯然無法將她送回家。
慶生見罷,說道:“我來幫個忙吧。”
說罷,與果兒一左一右,扶住堂嫂的兩保胳膊,往出租屋行去。
行了幾步,慶生忽然聞到一股異香,像從堂嫂身上散發出來的。他心中暗想,難不成他們家族體香會遺傳?
當然,只是猜測想象,絕不敢對果兒提起。
時間還早,慶生不著急,果兒也是,托住堂嫂,慢慢挪動步子。果兒邊走,邊埋怨芬姐,怪她主動提喝酒的事,讓堂嫂醉得不省人事。
慶生只好在旁邊,附和著果兒。
堂嫂雖然醉了,倒聽得清楚他們的談話,不停地對果兒說:“芬姐那個人,挺好的呀,她,她也是好心好意,你莫怪,莫怪她啊。我沒事。我,我沒,沒事。真的。還好。還好。只是,只是,苦了你兩個。”
果兒和慶生對望一眼,無聲地笑了笑。
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果兒家樓下。
樓道口,平時總有人進進出出,此刻,盼著人出現,卻悄無一人。果兒讓慶生扶住堂嫂,自己掏出包,去找鑰匙開門。剛拿出感應鑰,堂嫂雙腿一軟,整個身子往下掉。
幸好慶生動作迅速,第一時間抱住了堂嫂,將她托住扶起,靠在門上,才不至於摔倒。
果兒開了門,一隻手擋住鐵門,一隻手去幫慶生,攙扶堂嫂。兩人合力,好不容易,將堂嫂帶進了樓道口。
電梯口離樓道處還要上十幾級臺階,這時堂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