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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慶生驚得面色蒼白:“為什麼啊?我做錯了什麼?”
果兒抓住慶生的手,輕輕安撫道:“傻瓜,想哪去了。你一直都對我很好啊。”
“那你為何不要我了。”
“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和你在一起,是我今天最大的幸運啊。”
“可你剛才講,別來了是什麼意思?”果兒並不著急說話,她抓起一塊糕點,讓慶生把嘴張開。
慶生乖乖張開嘴。
果兒用嘴咬住一半糕點,湊近過去,用嘴喂他吃另外一半。
待他吃畢,果兒問:“香不?”
“當然香啊。只要你喂的,任何食物,都很香。”
“傻瓜,又亂講話了。”
“不。我真沒亂講。知道為什麼不?”
“為什麼啊?”
“因為你身上有體香啊。”
“哦。所以,我知道了。”果兒講到這裡,不知故意,還是真的生氣了,臉上表情懨懨的:“說到底,你喜歡的是體香,而不是我對吧。”
說罷,不待慶生解釋,又道:“換一種說法,如果芬姐身上有體香,你就會去追逐她,而不是我對吧。”
慶生握住果兒的手:“你瞎比喻什麼啊,這跟芬姐有什麼關係。是的,我的確喜歡你身上的體香,但我更喜歡你這個人啊。再說,體香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就像你的臉、面板、胳膊和腿腳,都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我喜歡你的胳膊和腿腳,難道我不是喜歡你這個人麼?”
慶生一激動,立馬開啟了長篇大論的模式。
果兒打住他:“好啦好啦,跟你開個玩笑啦。我不過提了一嘴,你倒好,非要講十句來頂我。”
慶生問:“真的沒生氣?”
“當然沒生氣,我生氣幹嘛,有這麼好的你陪著我。”
“如果沒生氣,為何讓我明天別來了?”
果兒說:“唉啊,怪我沒說清楚,該打。”
說罷,她抓住慶生的手掌,往她臉上拍打。
慶生當然不會打,趁此機會,在她額頭和脖頸上輕撫。
“我堂嫂明天來深圳,可能要住十天半個月。”
慶生問:“來旅遊?”
果兒說:“如果只是旅遊就好了,她這次來,可能就不走了,想找個工作,長期待下去。以後我們見面,不會像以前那樣方便了。”
聽聞此言,慶生一時有些慌亂。
“要不,給她介紹一個工作?”慶生問。
“介紹到柏州?”
“當然不是啦。我有個朋友,在長安上班。也許可以想想辦法。”
果兒說:“再說吧,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等她明天過來,我再問問她。”
事已至此,沒有別的更好的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為從天而降的堂嫂,兩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那天晚上,慶生很早就從租屋回廠歇息。
次日下午,果兒請了半天假,去深圳北站接堂嫂。慶生很想見見堂嫂,看看她好不好打交道,又怕果兒誤會。
於是,他想了個主意,發資訊問果兒:“要不,晚上,請你堂嫂,到外面吃個飯,算是接風洗塵。”
果兒說:“主意倒不錯,可光我倆在,我怕她會多想。”
慶生說:“這個簡單,多叫幾個人就是。”
果兒沉吟一下,回覆道:“找誰呢?”
慶生說:“你叫上芬姐,我再帶一個同事,五個人,差不多了。大家一起熱鬧,她不會起疑的,反而會覺得,你人際關係好。”
果兒想了想,覺得慶生說得對,於是同意了。接著,她給芬姐發資訊,問她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並且,告知她堂嫂來了,給她接個風,參與者就她認識的幾個人。
隔了幾分鐘,芬姐回覆:“好呀。定好時間地點,告訴我。”
果兒到北站,接上堂嫂,再返回松崗租房,已經臨近下班時間。
堂嫂舟車勞頓,風塵僕僕,果兒讓她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服。
慶生已經選好地點,將定位發給她。她轉給芬姐,帶堂嫂出門。
此時,慶生和吳松,已經坐在北方餃子館迎候。
定了七號臺,靠窗,風景不錯。十來分鐘之後,果兒和堂嫂了。
見到果兒堂嫂的那一刻,慶生驚了一下。
他原本以為,所謂堂嫂,一個農村婦人,肯定臉上飽含風塵,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