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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
就在我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許衷卻朝我笑了一下。
他彎了彎眼睛，眼睫垂了下去，嘴角上揚的弧度像是強硬地將臉部肌肉往上提一樣，勉勉強強地拼湊成了一個寡淡的笑容。
「你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吧——回來了就行。」
我把圍巾扯了下來。
許衷伸手接了過去，猶豫於煙魚尾了一下，又補充道：「就算你有事脫不開身，至少看一眼手機吧。」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按開了手機，看了一眼。
我給手機靜了音，又開了勿擾模式，現在才發現我在便利店了時候，許衷給我發了十幾條訊息，沒得到回應後就開始打電話。
我對著手機螢幕上幾十個紅點發呆。
許衷輕輕咳了一下：「沈渙？」
我慢半拍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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