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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衷瞟了我一眼,他習慣性揉了揉我的頭髮,側頭聽楊明陽說話。
「你確定嗎?」他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我就知道……就知道,平白無事的,他無緣無故怎麼會突然回國。」
我的心猛地一跳。
許衷似乎是下意識地往我這邊看了過來,接觸到我的目光後又明顯頓了一下,說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地咳了一下。
我呆呆地看著他,楊明陽可能又說了讓他不那麼高興的話,許衷眉頭皺得更深了。
「對,他昨天讓沈渙給我帶的話,」許衷笑容很冷,「嗯?」
他仔仔細細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很認真又有點倦怠,他沒對我說,而是對楊明陽冷笑道:「我知道他從始至終都改不了這個德行。」
我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許衷沒再看我,一門心思地跟楊明陽打電話。
等許衷結束通話電話了,我覷著他的神色,有點擔憂地碰了一下他的手。
許衷看著我,他看著我的表情似乎有點頭疼。
我問道:怎麼了?
「嗯?」
我指了指他的手機。
看許衷的樣子,他大概不太想跟我說太多細節,卻也沒有糾結很久。
「靳重是在加拿大長大的華裔,」許衷聳聳肩,「我的確跟他不認識。」
我心裡有了個猜測:那他為什麼會回國,而不是留在加拿大發展?
許衷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我姐姐是在英國留學,這件事你知道吧?本來許欽言也要去英國讀書的,」許衷往沙發上一靠,「我姐姐沒同意,他就去了加拿大。」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許衷笑笑:「對,許欽言在加拿大時就跟靳重認識了。」
第66章 「關係不好」
我悚然一驚。
許衷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楊明陽手裡有兩個柏林夜後門的監控影片,他說我會很有興趣……」
我在許衷促狹的目光下想起了和靳重在柏林夜後門的那個巷子裡不算愉快的幾次談話,有點心虛地咳了一聲。
許衷欣賞著我的表情,他把微信點開,朝我晃了晃:「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靳重讓你給他帶話的那次,不是你們倆第一次見面,對吧?」
我一邊暗自懊悔忘記了柏林夜後門還安裝了攝像頭這件事,一邊在許衷含著笑的視線下點了點頭。
許衷點開了影片,清晰的鏡頭將我和靳重的對峙拍得清清楚楚,我甚至能聽到靳重帶著翻譯腔的聲音在不大的客廳裡迴響。
那天晚上,靳重沒跟我說上幾句話,我注意到許衷在看到靳重的視線一直黏在我身上時,原本還帶著笑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一直盯著你幹嘛?」許衷嘀嘀咕咕,「我待會兒讓楊明陽把這天夜裡的監控拷出來發給我。」
他飛快地看完了楊明陽發過來的兩個影片,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看著我:「說說吧,為什麼他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沒跟我說?」
我不尷不尬地解釋: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沒必要?」許衷的聲音提了起來。
我聽出了他的不滿,硬著頭皮點了頭。
「你真應該慶幸他是為了許欽言才來柏林夜看你長什麼樣子,不會對你動手動腳。」許衷嚴肅地看著我,他放輕了聲音,「萬一他是盯上你的變態,一路跟蹤你到這裡,還摸清楚了你上下班的時間和規律……」
他突然不說話了,許衷看著我通紅的臉,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真的跟蹤你了?」
我猛地搖頭,怕誤會進一步加深:沒有跟蹤我。
許衷的手貼上了我漲紅的臉:「那你臉紅什麼?這不是心虛的表現?」
我努力把誤會解釋清楚:我在小區門口碰到過他,他說他是透過調查你才知道我住在迎華小區的。
許衷勉勉強強地接受了這個理由,他看了看備忘錄上的字,把手機頁面遞到我面前:「那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探頭看了一眼他和楊明陽的聊天記錄。
楊明陽給他發了一張照片,上面是靳重包了3座時填的資料和資金證明。
我迎著許衷質疑的目光,強撐著搖搖頭。
「你看到3座,是不是覺得很眼熟?」
我比劃了一個「是」,不想讓許衷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按照他曾經教過我的那樣,換了個話題:靳重是為了許欽言才來建海市的嗎?
果不其然,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