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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在出租屋裡的許衷,一邊又有些茫然地思考我和許衷的未來。
許欽言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許志國從加拿大接回來。在我看來,他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待在許家對許志國說許衷的壞話,再攛掇他在遺囑上填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在柏林夜的休息室裡悠哉悠哉地等著我過來,就為了看看我有什麼討許衷喜歡的地方。
這也太荒謬了。
我想起他讓靳重給許衷傳的話,總覺得他的到來不安好心。
我不打算把這件事也瞞著許衷,他遠遠比我想像中更信任我。
我在堪稱喧鬧的音樂聲中從鋼管上滑了下來,急匆匆地下了臺。
我沒再在休息室或者柏林夜的其他地方碰到許欽言,他應該是已經離開了。
但是當我開啟出租屋的門時,有點沉默地看著正坐在椅子上喝咖啡的楊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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