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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衷盤腿坐在沙發上,他朝我揚了揚手,把茶几上包裝精緻的飲品往我這邊一推:「你回來啦?這是我讓楊明陽給你帶的巧克力奶。」
我猶猶豫豫地走了過去,!把巧克力奶拿了起來。
楊明陽抿了口咖啡,他朝我點了點頭:「你好。」
他突然這麼客氣,我茫然地看了一眼許衷。
他拍了拍沙發,意思是讓我坐過來。
我一坐下來,手裡就被許衷塞了一杯巧克力奶。
我食不知味地喝了一口,巧克力奶的奶味很重,紙杯的保溫效果很好,我眨了眨眼,問許衷: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許衷聳聳肩:「他剛過來,我還沒問。」
他的聲音不小,楊明陽明顯聽到了,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我怕你的小男友又是什麼都不跟你說,過來告訴你——許欽言今天晚上來柏林夜找他了。」
我怕許衷想多,立即解釋:我沒打算瞞著你,本來是想告訴你的……
我比劃手勢的手被許衷輕輕拍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這不是在你的意料之內嗎?」楊明陽朝他笑了笑,笑容很淡,帶著點不耐煩,「休息室的監控壞掉了,柏林夜裡安裝的攝像頭只照到他走進柏林夜的那段影像,你要不問問沈渙?我看他有話想跟你說。」
許衷就往我這邊看過來:「所以他跟你說了什麼?」
我想不太明白細節,只能把大致的對話打在備忘錄上給許衷看。
他接過手機,盯著對話沉默了許久。
楊明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許衷在這個時候就像沒看到一樣,他將這段對話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對楊明陽笑了一下。
「我以為許欽言在加拿大待了這麼多年,早就忘了我是多麼睚眥必報的人呢。」他把手機塞回我懷裡,慢騰騰地伸了個懶腰,「他有碰你哪裡嗎?」
我思考了一下:高跟鞋算不算?
許衷一下就笑出聲了。
「他未必認為許志國會把遺囑留給他,」他拖長了聲音,「我當然也不可能真的把許家拱手讓人。」
我聽許衷說過,承志集團能在建海市發展得如日中天,跟他母親姜月沉的姜家有很大的關係。
他看不上許志國,不代表他會讓許欽言沾染有姜家助力的承志集團。
「不過許欽言有句話說對了。」
我和楊明陽一起往他這邊看過去。
許衷摸了摸我的下巴:「你在很多方面都挺討我喜歡的。」
楊明陽翻了個白眼,我小心地看了許衷一眼,不出意料地在許衷眼睛裡看到了格外溫柔的笑意。
好一會兒都沒有人說話,楊明陽可能忍不住了,他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開口道:「你還是什麼都不打算告訴沈渙嗎?」
許衷收了臉上的笑,沒什麼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你想知道什麼嗎?」
我沒想到問題會兜兜轉轉地回到我身上,在許衷和楊明陽的目光下僵硬地擺了擺手。
許衷歪著頭:「你真的什麼都不想知道?」
我漲紅了臉,總覺得承認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但最後還是沒忍住:你要告訴我什麼事情?
「跟許欽言有關,比如他那個插足了我母親和許志國婚姻的媽媽?」許衷搖晃著手裡的紙杯,我聞到了咖啡濃鬱的香味,「不然還能是什麼事情呢?」
第73章 「你知道嗎」
我換了個姿勢,等著許衷開口。
他坐在我旁邊,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楊明陽都有點忍不住,用力咳了一聲,他才像回過神來一樣,說:「我之前跟你說過許欽言吧,說他被許志國接到了許家,跟宋箐——就是許志國的那個秘書一起。」
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對他來說也許太難以啟齒,許衷又不出聲了。
楊明陽不耐煩地說:「你講不清楚,就讓我來說。」
我又看向他。
許衷沒吱聲,他深吸口氣,將臉埋進了掌心,就好像說一句話對他來說無比困難一樣。
「這麼說吧,宋箐生下許欽言那一年,他的外公外婆接連去世。而姜月沉的身體在兩次懷孕生子後都留下了病根,在醫院裡躺著的時間比在家裡都長,得知父母去世之後,身體就徹底垮了下去。」楊明陽擔憂地看了一眼從他說話時就沒再動彈的許衷,「我還要繼續說嗎?」
我拍了拍許衷的肩膀,他轉過頭不看我,眼眶有點紅,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