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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渠笑著搖頭。
曲斯年也扶著欄杆笑道:「雖然說不上多麼雅,卻實在是意味深長,若過了百年千年,你已作古,後人無意之中發現此橋,也可約摸猜到,這中間的故事……」
他笑看他一眼:「被相爺惦記上,實在是慘的很,人都死了,還要遺臭萬年。」
第599章 給裡給氣
文弱書生許問渠艱難的翻過欄杆:「你倒是拉我一把。」
「不拉,」曲斯年不但不拉,還往後一退:「你沒準以後還要下去放魚食,早些習慣習慣也好。」
許問渠翻過來,故意推了他一把,曲斯年被他推的一仰,笑著抓住他手:「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才子落水來。」
許問渠噴笑出聲:「家中有油,不用打了。」
晏時玥幽幽的道:「請問,你們倆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我?」
兩人這才看到她過來,轉回身來,曲斯年施了一禮,許問渠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兒?」
晏時玥道:「我就是覺得你們倆怎麼給裡給氣的。」尤其先看到了霍南和微帛,又看這邊,格外覺得不對勁兒。
曲斯年奇怪的問:「何為『給裡給氣』?」
「行了行了,不提這個了。」晏時玥擺擺手:「先生,不是我說你,你這身體也真是差勁的很,我一根手指頭……」她伸出一根手指,做勢去戳他,然後中途收住。
正當大家以為這位還算有禮貌的時候,她換了小拇指,戳了他一下:「就能推倒你。」
許問渠道:「哪有這麼誇張。」
晏時玥隨手推開他:「看我的!」
這些日子不算魔鬼的訓練也是有用的,她都不用扶欄杆,就直接躍下去,穩穩站在凳子上。
然後她亮了個相,一手扶著欄杆,整個人輕輕一翻,就翻了上來,腳還順便勾住了條凳,她落下的同時,條凳當的一聲落在地上,她順勢坐下,架起腿,沖兩人挑了挑眉。
兩人都有些震驚,就連許問渠,也不知道她現在身手這麼漂亮了。
曲斯年道:「相爺真是身輕如燕。」
「一般般吧,」雖然是花架子,逃命都未必逃的快,但是震住兩個書生足夠了。
晏時玥美滋滋的坐了一會兒,許問渠道:「要不你再坐會兒,我們去用飯了。」
「啊?」晏時玥站起來:「你們還沒吃飯啊?那你們都幹什麼了?我都吃完了!去吧去吧,我去你書房練會兒字。」
她就去書房練字了。
等兩個書生吃完飯回來,她才寫了不到七張。
許問渠拿起一張看了看,道:「受傷畢竟還是有影響,之前都不錯了的。」
晏時玥一邊練一邊道:「難道你們每天都寫字麼!為什麼你們就不手生。」
許問渠道:「對,每天都寫。」
曲斯年也點頭。
晏時玥無語,繼續靜下心來練。
等終於寫完十張,她把筆一扔,坐下就開始揉手。
許問渠皺著眉頭,給她把筆收起來,抹乾淨濺出來的墨。
曲斯年笑著給她倒了杯茶,一邊問:「相爺是有事麼?」
「嗯對,」晏時玥道:「阿耶說要我去戶部。」
曲斯年吃了一驚:「戶部?」
他放下茶杯:「戶部尚書,原本是金鶴嶠的人,年初才換上了林弗建的弟子,名叫司馬隆,此人是個笑面虎,見人三分笑,實則老謀深算,狡詐的很。」
他頓了一下,「林弗建其人,與金鶴嶠截然不同,他不重視面子,只重視利益,這司馬隆與他可以說是一脈相承……戶部侍郎之一,原本是林弗建的長子林惟忠,流了之後暫時空置,另一人叫賈懸鏡,這個人,我也有些摸不準,沒聽說他與誰走的近。」
晏時玥道:「那你說,阿耶叫我去戶部,是想叫我幹什麼呢?」
曲斯年笑了笑:「我猜皇上的意思,正是想看看你能幹出什麼來。」
他頓了一下:「旁人去哪兒,能做什麼,會做什麼,都能揣測,但相爺你去哪兒,會出什麼事情,實難預料,戶部重要,所以皇上想看看,你能不能做些什麼。」
晏時玥捏著下巴,擺出一個特別深沉的樣子在想,曲斯年靜靜的等著,半天她才問許問渠:「你書房怎麼沒點心?」
曲斯年:「……」
晏時玥招手:「你們怎麼回事,上茶的時候怎麼能沒有點心?」
立刻就有人上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