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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聞州從喬南那裡離開後,回到公司莫名其妙的發了一通脾氣。
還接連罵哭了兩個下屬。
平時鬱聞州對他們不錯,這脾氣來的古怪,把他們都給嚇一跳。
所以秘書們連氣兒都不敢喘一聲,直到傍晚臨近下班前,電梯叮的一聲,看見景榮從電梯出來,秘書辦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鬱氏上下都知道,這位燕大的年輕教授是景家大少爺,也是鬱聞州的好朋友。
但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八桿子打不著的人是怎麼湊到一塊的,尤其景家的二少爺景晟又和梁非城走得近,眾人就越發看不懂這其中的關係了。
不過鬱聞州這人乖戾桀驁,誰都不服,偏偏對景榮的話還能聽上幾句,可見兩人關係不一般。
景榮進出他的辦公室如入無人之境,進門看見地上一片狼藉,如古井無波的雙眸漾起一抹異色,掃了一眼辦公桌後的男人。
「怎麼這麼大脾氣?」
鬱聞州沒看他,起身抓過架子上的外套,說:「喬南迴來了。」
他轉身將外套穿上,那揚起的黑色大衣的一角彷彿在景榮的眼底掠過一片陰影。
鬱聞州走了一步,聽身側的景榮語氣平鋪直敘的說:「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又很想接近她,所以心裡不舒坦。」
這句話直接刺中了鬱聞州的神經。
「你到底是教經濟學的還是心理學的,這麼喜歡剖析我的內心?」
景榮不以為然。
鬱聞州自嘲的說:「我以前是利用過她,她不信任我是我活該。」
就算當初他把喬南從瘋人院救出來,相處的那兩三天,喬南對他也是明顯的疏離。
狼來的故事對她果然根深蒂固。
這麼有戒備心,他都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
慶幸她還是有腦子的,至於失落。
他自己都說不清。
其實他心裡最在意的是那次在酒店,為了躲開梁非城的攻擊,他的第一反應就把喬南丟開。
景榮說,他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喜歡喬南。
景榮沒再說什麼,鬱聞州揮手。
「今天聖誕節,請你喝酒吧。」
景榮沒什麼情緒的臉上難得露了一回笑:「想讓我陪你喝酒,也不用找這麼拙劣的藉口。」
因為鬱聞州向來對這些西方的節日嗤之以鼻。
路上是景榮開車,他看著前方的路況,問道:「去哪喝?」
鬱聞州慵懶的靠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往車窗外看了一眼。
梁非城的t他是再也沒去過了,而那家他以前常去的錦瑟開的酒吧一年多以前就沒開了。
鬱聞州幾次想起那家酒吧都覺得跟它八字不合,第一次帶喬南去,喬南被下藥,第二次帶她去,後來她又被梁非城搶回去。
這種跟他八字犯沖的酒吧,不開也罷,沒什麼好遺憾的。
他的目光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落在車窗外,想著隨便找家圈裡人開的會所或是酒吧就行,卻在這時,他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鬧市區的街道邊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築彷彿平地裡拔地而起的瓊樓玉宇。
——空城
鬱聞州看了一眼燈牌,看規模和梁非城的t不相上下,這才想起這裡就是之前被人提到過很多次的地方。
沒想到,這家娛樂城真的開起來了。
剛開業,門口擺放了長長兩排的花籃,門外的停車場豪車雲集,來看熱鬧的人很多。
大概很多人都想看看除了鬱聞州以外,誰敢開一家這麼大規模的娛樂城公然搶梁非城的生意。
鬱聞州忽然開口:「就這裡吧。」
景榮將車子停進車位裡,鬱聞州和他同時下車,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
卻是鬱聞州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女人側著頭,正和服務生說些什麼,剪裁考究的旗袍穿在她身上,說不出的風流韻致,玲瓏曲線被貼身的上好綢緞包裹著,纖細的腰肢在走動間如弱柳扶風,風情萬種,引無數路過的人遐思,卻偏偏沒有人會把風騷二字掛在她身上。
待女人抬起頭來,一雙彷彿含著笑意的狐狸媚眼怔愣了一下,隨即妝容精緻的臉上劃開一抹駕輕就熟的笑容。
「原來是鬱少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目光一轉,落在他身邊的景榮身上,笑意不減的打了聲招呼:「景大少爺。」
景榮沉穩無瀾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