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再去按門鈴,然後進去一把抱住那個女人!
或是轉身離開。
他在門外連抽了兩支煙,心頭團著的那股怒火還是沒有消下去。
走到門前,重新按下門鈴。
這一次,門鈴只響了一聲,門就開啟了。
女人倚靠在門邊。
「鬱聞州,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喬南語氣裡沒有笑意,可眼角眉梢卻好像籠著一層薄紗似的笑。
再次看到那張令他咬牙切齒的臉,鬱聞州心頭上的那團怒火卻好像逐漸有了消散的跡象。
然而再聽到她沒心沒肺的一番話。
他倏然咬緊後槽牙,眼睛裡彷彿點了火,一字一頓的說:「為什麼不辭而別?」
那天他給她打了那麼多電話,闖入梁公館,結果被告知,她走了。
後來滿世界找她的人不只有梁非城,還有他。
想到這裡,鬱聞州的火氣就更大了。
他以為怒火已經到達了頂點,可下一秒,女人的話直接一把火把他燒成灰燼。
喬南彎唇一笑:「哪有逃命還帶告別的?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鬱聞州漂亮的臉僵了一下,不是怔愣,而是氣到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來表達。
他盯著喬南的眼睛,她的笑容不達眼底,知道這個女人沒跟他說實話。
他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
喬南看著他的眼睛,眸底倒映著他那張漂亮精緻的臉。
彷彿一面鏡子,將鬱聞州最不想承認的一面清晰的暴露出來。
鬱聞州忽然不想說了,深深的看了喬南一眼,臨走前丟下一句話。
「喬南,你還是不相信我。」
這句話灌入喬南的左耳,她低頭掃過垃圾桶上的菸頭,眸色晦暗。
她若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關門回到房間。
走到放在窗臺桌上的膝上型電腦面前,手指點了一下鍵盤。
螢幕頓時亮起。
一個黑框中滾動著程式碼,不一會兒,程式碼停止,螢幕刷出一張銀行客戶資訊的資料庫頁面。
與此同時的梁氏總裁辦。
梁非城的手機叮咚一聲跳出一條簡訊。
【您的帳戶6xx 2x……於20xx年12月25日轉入……】
他看了一眼,眸色微斂。
他是有一個私人帳戶,只不過很多年沒用過了,現在卻突然轉了一筆錢進來。
所以這筆錢是?
叮咚——
又一條簡訊跳出,是一個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
【昨晚的衣服錢和早餐錢還你,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梁非城盯著那兩行字,眉目頃刻間爆發出一股森寒的冷意,握著手機的手指倏然攥緊,骨節和手機之間摩擦出駭人的咯吱聲!
所以這筆錢的來處已經很清楚了。
如果她一開始就是拒絕的,於他而言頂多隻是一時的不悅。
可她收下了,轉而又把錢還他。
涇渭分明,她這是完全把他當成陌生人來對待。
不喜歡欠別人的……
梁非城的嘴角壓著一片清寒的嘲諷,手心一陣微潮,溫度冷到了極致。
他成了她眼裡的,別人?
這個女人果然很聰明,就連恨一個人都知道怎麼樣才能把刀扎得又狠又準。
無聲無息,卻扎入肺腑。
半晌,他的手指才鬆開,看了一眼簡訊,返回,再次點開那一條轉帳資訊,深眸裡掠過一片晦暗冷寂的陰翳。
小九開門進去時,看見他坐在大班椅上,若有所思。
只不過在他出現後的那一刻,梁非城的眸色恢復以往的清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小九走過去,說:「您要我查喬南在里昂的蹤跡,什麼都沒查到。」
梁非城沉眸,岑薄的唇角抿成冷寒的直線。
看來喬南在法國里昂的活動蹤跡被人抹掉了。
為什麼,偏偏是里昂?
昨晚聽到小九說喬南的那輛車是從里昂運過來的,當時里昂兩個字從他的腦海走過,勾起了另一樁回憶。
——去年初,也就是喬南離開的前幾個月,大概在元宵過後。
燕大開學後的週末是喬南補考的時間,那天她考完試回南苑的路上出了一場車禍。
肇事司機是一個癌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