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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東白是接到小九的電話才一路趕來的,這會兒看到喬南走出來,梁非城應該是早就到了的。
一想到小九在電話裡說的話一向好脾氣的他都氣得火冒三丈!
可面對喬南,他不知道該怎麼發洩他的怒氣,所以只是很冷漠的看著她。
喬南以前在黎東白麵前沒大沒小慣了,只是這三年收斂了,她是梁家的罪人,是傭人,而他是梁非城最好的兄弟。
她低著頭從他面前走過,卻是黎東白喊住了她:「你不知道鬱家和梁家的關係很緊張?」
她停下腳步,巴掌大的小臉不知道是被冷風吹得發白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她低垂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往下壓,投下一片陰影。
她不說話,黎東白自顧的點了一支煙,「以後離鬱聞州遠一點。」
鬱聞州就是吃定了老三不可能不管喬南的事,所以才三番兩次利用喬南惹惱他。
喬南還是不說話,她心裡想的是,她才是最想擺脫鬱聞州的人。
如果可以,她希望再也不要見到鬱聞州,每次見到他,她就要面臨未知的折磨,今晚梁非城氣得不輕,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黎東白抬頭感受了一下雨勢,最終說道:「上車吧。」
樓上。
喬南走了之後,梁非城的怒氣在一瞬間從眼底湧現而出,視線冰冷的看向鬱聞州。
「你已經黔驢技窮,使不出其他手段了嗎?」
鬱聞州低頭嗤笑:「有一個喬南就夠了,百試不爽。」
他抬頭挑釁的笑了一下,卻不知梁非城已經近身,他要反抗已經來不及,衣領被梁非城一手抓著,隨之而來的是梁非城有力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左臉上!
砰的一聲,拳拳到肉!
梁非城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男人額角青筋凸起,臉色陰沉駭人:「你該慶幸自己沒有碰了她,再敢打她的主意,我把你老巢都端了!」
鬱聞州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怔愣,在他反應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梁非城已經鬆開他,轉身離開了。
他望著梁非城挺拔的背影,眸底劃過一絲精芒,拇指揩過嘴角的血跡,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非城走出別墅,迎面黎東白大步走過來,怒斥道:「小九說你飆車,你瘋了不成!」
梁非城淡淡掃了身後的小九一眼,「多事。」
然後對黎東白說:「我自己有分寸。」
「你有個屁分寸,有分寸你就不會飆車了!」
梁非城眉間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他邁步出去,開啟車門,喬南早就看到他出來,饒是這樣,還是被他駭人的氣勢給驚得瑟縮了一下。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車內的隔板升了上去,氣壓陡然下沉。
梁非城的手忽然從她的身側伸了過來,動作粗暴的扯開浴袍的帶子!
他在屋內一直壓抑著的怒火頃刻之間爆發:「穿上癮了是吧!」
他猛地將浴袍從她的胸口扒開,扯下丟出地上!
事情來得太突然,喬南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身上的浴袍就被扒掉了。
車內的暖氣還沒充滿車廂,喬南不著寸縷的身子瞬間爬上一層細密的疙瘩,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雖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她,可洶湧而來的屈辱令她頓時紅了眼眶。
她忽然想起梁非城的車裡常備有毛毯,手指哆嗦著去尋找,終於在身後找到了一條高定的羊絨毯,快速包裹著自己。
她看著地上被梁非城踩在腳下的浴袍,就如同她被他踩在腳下的尊嚴。
牙關緊咬的發出低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梁非城掐過她的下頜,眼神如冰刀,「要我怎麼對你?你都上了鬱聞州的床了,你要我怎麼對你!」
喬南通紅的雙目一陣陣的酸脹,視線模糊,「我沒有跟他上床!」
「你是想說你被人下藥了,鬱聞州好心將你帶回來,還請了家庭醫生給你注射鎮定劑,細心照顧你?」梁非城一字一句如鋼釘,敲進她的心。
她的臉色僵硬的蒼白,原來他都知道,他明知道她沒有被鬱聞州侵犯……
梁非城低聲冷笑:「是,我的確什麼都知道了,要不是你犯賤和他去酒吧那種鬼地方,怎麼會被人下藥!」
梁非城胸腔燃燒著的一團怒火始終得不到釋放,他一把將喬南抓過來,修長有